刚和好友聊天,还真是什么都侃。
说起来我好像从小就很迟钝。
我开始学说话的时候,母亲往往得费上大半天的时间才能让我勉强开口,母亲为了“愚笨”的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惴惴不安,很是气馁。没有任何原因,自从上学以后,我的成绩是出奇的好,也许是喜欢独自阅读的习惯,其实很多细节我都忘掉了,由于阅读带给我的见识,让年纪小小的我就向往逃离这个“鼠笼”,只是这种迷惘的逃离现有人生的念头,我父母不知道罢了。
终尽少年,似乎都在这劳碌的小城里穿梭,蛛网似的巷弄堆起青砖黛瓦的高楼以及路旁墙头粘满爬山虎的人家,使我怀疑只要我踏上一条陌生的路走下去,就可以抵达那个“理想国”?但说起来,少年时期对于自由无限的想象,真是贫乏得可怜。
很多年后,读到昆德拉的《生活在别处》才明白人类可能潜藏着一种想去远方的无名冲动。我小时候相当封闭保守,或者说那时我生活的年代过于平静。
17岁的我,在一所县城的中学上高中,我表现出了对文字与生俱来的擅长,以及用这苍白空洞文字描绘懵懂的爱情。而迟钝,一如既往。
大学已逾两年,许多人开始忙着物色女友,学妹已经到了,周边同学的雄性荷尔蒙早已泛滥地令人反感,目前的我对学妹全然没有兴趣,爱人的能力或许已缺失。
每次听到L的消息,心里总是十分怀恋和感伤。年轻的我心里只有自己和网络游戏,对于我们懵懂的感情,我完全没有认真过。虽然当时每天都会互相叫着“傻瓜”、“笨蛋”,其实,也只是局限于手机QQ罢了。
而我鼓起很大勇气给L打第一个电话时,L慵懒的、困困的、草草的回复,让年轻的我无比沮丧,或许我对L的眷恋,在那时,就已经终结了吧。
我读那句“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如今,深夜买醉的人,除了失恋就是失意,何来美梦?
我很怀恋那时彼此相隔在不同校园里,仅仅用两部手机,便联系着我们的懵懂的爱情,也时常欣慰年轻的时候也有人爱过我。
桌上的诗稿,归纳起来,就算一个诗人的一生的华丽与苍凉,我知道它来自远方,不止是情感,还有信任。 文/蒋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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