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正常,越不正常。随处可见理所当然的荒谬之极。人人都寒暄,不交谈。
不知道是因为我本身是这样喜欢胡思乱想不正常的人,所以喜欢看梭罗的瓦尔登湖,甚至像如获知音似的,如饥似渴地读下去,看他还想了些什么,原来我的脑袋里冒出的那些芽儿,人家已经长出来了。喜欢看村上春树在那神游神思地自言自语,比如今天一口气看完了他的《舞!舞!舞!》。还是因为看了他们的书,我更喜欢胡思乱想,更加疏离眼前这些荒诞。
不用想,我本身是这样的人,要不然怎么一看书就有共鸣呢,心里没有的东西哪里来共鸣和窃喜?
笨得可以,还问。
反正就算不看书,我也是对眼前的状态一触即发,不满到极致。
所以,说明我本性就不适合这里。
就像鱼要到水里去,你偏把它弄到土地上供着,真是只有翻来覆去全力蹦哒以求活命。
鱼儿还晓得蹦哒,拼命蹦哒,本能地,不由自主地蹦哒,想要回到水里去,而一旦回到水里去,也就活命了,畅快了,自由自在了。
可是人呢,好多人,包括我,连鱼儿都不如,不自在了连蹦哒都不知或不敢,能硬生生让自己尾巴退化了不去游水了,去摇头摆尾乞怜那些拿刀的人。因为鱼儿还晓得往水塘去畅快,好多人还不知道往哪里去畅快,因为水塘也被拿刀的人占了。只能像孤魂野鬼一样,哪里都一样,不得安生,所以也就懒得蹦哒了。须不知,拿刀的人可高兴了,你们都不蹦哒了,乖乖听话干活,他们就喝茶好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占地为王,世世代代。
可能最后,我们就变成了两类,一类是拿刀的主人,一类是不敢蹦哒的家奴。拿刀的霸占着土地上的一切理所应当满脸慈悲地为所欲为,家奴就负责为他们活着。
我是想逃了。真她妈荒谬,再不逃还不如死了。
尤其是,太辜负这高墙外亮闪闪的太阳光射过花园路、不锈钢栏杆、两层不锈钢窗台,射过干花和花瓶洒到我死鱼般内分泌失调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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