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海的途中在重庆落了下脚,山城难得地晴朗起来,仿佛一整年的阴郁也随之消散。金黄的阳光射进鱼缸,透过水草的空隙,疏影横斜。潭中鱼有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有人看得入迷,凑得近了些,不小心惊动了几尾游鱼,一甩尾,激起缸底的细沙,水波弥漫,视线渐渐被泥沙挡住,再望已满眼尘埃,不见鱼影浮沉。
水阔鱼沉无处问啊。
回上海的途中在重庆落了下脚,山城难得地晴朗起来,仿佛一整年的阴郁也随之消散。金黄的阳光射进鱼缸,透过水草的空隙,疏影横斜。潭中鱼有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有人看得入迷,凑得近了些,不小心惊动了几尾游鱼,一甩尾,激起缸底的细沙,水波弥漫,视线渐渐被泥沙挡住,再望已满眼尘埃,不见鱼影浮沉。
水阔鱼沉无处问啊。
本文标题:2023-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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