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深蓝眼眸凌厉看着吕施张喝道:“……贼厮……还不快快从此招来”少女缓缓地降落裙袂飞扬走去。立住。少女看着吕施张被压得只露出头颅。由于小巷子的道路刚好可以通过一辆平常的车身,宽道不过是两米多。就这样把十几个男人垒堆塞进窄道里。在下方的吕施张被压得口吐白沫眼睛发白地抬头嚎啕求饶:“……饶命啊……饶命啊……放过我这条小命吧!”
“……叫我放你可以,只要你乖乖交出天阶契约我就放了你”少女凌厉的声音冷冷道。吕施张眼睛发白地摇晃着脑袋,口水都洒落在地。惨白狰狞的脸使劲地呼吸说道:“……您在说什么啊!……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只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呜呜但是我真的不懂你说那个什么天阶契约?”
“……你撒谎!……还说不是你拿……我早就看穿你心思了。……风……压”少女说着轻轻挥手,一团空气强横地施压下去。紧塞的十几个人又是向下沉一个半尺。搞得吕施张痛苦地沙哑尖叫,气喘吁吁地说:“……我说……我说……你说那张黄金雕刻的字样……我早卖掉了。……我明天一定帮你搞回到手,哎哟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竟然把它给卖了!当真能要回。”少女凌厉的美目冷冷道。
“……姑奶奶……只要放了我,你叫我杀谁都可以。就是别要了我小命啊……呜求求了”吕施张苦苦失态叫饶。以前那些飞扬跋扈的潇洒桀态顿时变得软弱无能,眼泪也是汪汪流下。“……好……!我只限你两天时间。见不到天阶,提着脑袋来见我!”少女沉默淡定有些胡摸不透她到底是哪个年龄段,说出的话沉稳果断。“……是是是……小的明白。”吕施张连连磕头。暗暗叫骂“疯女人给我等着,只要我逃过今晚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说什么?……再罚!……风……压……”少女刚欲转头离开,体内的感知力听到其的暗暗叫骂,不满地挥袖。空气中又是强横了不少,直接就把十几个人施压到一大尺。塞在窄道的人痛苦得苏醒过来,哀嚎抱怨。随之少女又补上一掌,朦胧的月光下只见十几道身影击溃而去。哀嚎成一片,狼狈不堪的满地打滚。而吕施张本来就不好看的相貌,被蛮蛮的一掌气流溃散掉了三颗门齿。“……啊……啊……饶命……饶命姑奶奶,我明天准时拿到。你就给个地点吧!”吕施张痛苦的爬起来连连磕头地说。“……好!看你这么诚恳。你就随便约个地方罢。”少女转身背向冷冷地说。“……好好……就在华夏六号公园。明天我会准时八点到那。”吕施张踌躇的躬身站了起来。
“……你可以滚了……”
“是是,我马上马上……快快走走……我们走。”吕施张结巴的招呼手下狼狈不堪地窜进黑暗里。稀稀落落勾肩搭背伤势比较重的身影,磕磕绊绊腿脚起伏不平缓慢离去。
这时少女才继续走向停在面前的车,少女暴涨的秀发总算散落到肩背上,以及深蓝的眼眸渐渐暗淡无光,她甜甜的微笑唯美温顺看着谭时音。然后瘫倒在地。
“……文君妹你怎么了”谭时音急忙打开反锁,从车内跑了出来。扑在少女身旁,双手扶起对方脸色极为伤心的抱着少女往车里送去。
谭时音觉得又欠了文君一个人情,而这个人情不是一般能化解的缘份。当她不期而遇少女那一刻早就暗暗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
今晚的夜空星星点点闪烁,极为的美丽动人。寂静的夜晚,让处于黑暗中的小巷清晰尤为悦耳,那是蟋蟀们优雅欢快、凄凉的合声。
谭时音重重关上车门,黑钻车子速速退出小巷转向明亮斑斓的大街上。心情舒畅,欢心欣慰“……原来正确的路这么宽敞亮明,谢谢你文君妹,你还好吗?”
“……嗯,好多了。刚刚我怎么了。头好晕啊。”
“……啊?不会吧!你不记得了。”
“……记得。我在包厢房里哼起了……秦腔……厉害吧!”
“哈哈……厉害谁教你的,我从小到大都没听过。不过,你刚才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耶。”
“……你说我现在吗?我也觉得。”
“……不是,我我是说你刚才在小巷里,把吕施张等人打趴了。”
“……不会吧!我怎么不记得了。你说那个吕施张他是谁?他是流氓吗?”
“嗯,对。他确实是流氓。是彻头彻尾的大流氓。呃……不过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
“……时音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了啦。嚷嚷个不停还让不让睡觉。哎哟,这床怎么这么狭窄啊!撞得我好痛啊!”苏果果苏醒过来,伸直懒腰看着周围又是一片诧异:“……谭时音我们不是在包厢房吗?……哎哟,三点了耶。我又失去一个约会了。”
“……什么约会啊。你男朋友吗?”谭时音稳定方向盘说着。
“……当然了啦!完了完了……又要被骂了”苏果果蓬松的头发有点伤心地抱怨。
“……”杨文君安静听着两个人在对话。
“不就是个男人嘛!大惊小怪的,你怕他还是他怕你?如果是你怕他,而他不怕你。说明别人根本就不喜欢你呀……”谭时音理论着。
“不不不……我的手机里一定是未接的……啊?我的手机了呢?”
“……不见了。被小偷掏包了。我的也一样。”谭时音加大马力方向挪动了一下,目不转睛地说。
“……噢!我怎么就不知道呢?这小偷也太猖狂了!那我们现在要去哪?”苏果果轻拍自己的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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