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地下室,老鼠吱吱吱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里,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滴滴答答地,或许是外边下雨了吧,易晚的手脚被铁链束缚着,无法动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老鼠吃得衣不遮体……
“吱呀”地下室的门开了,久违的阳光让易晚觉得稍稍有些刺眼,整日不见天日,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
她抬头,看到来人,苦笑一声,似乎是无奈,也似乎是自嘲。
那男人又来了,想必他现在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又出了什么事儿了吧,不然,他怎么会大驾光临呢?
惟拾什么也没说,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保镖便上来摁着她,易晚也没反抗,任由那些保镖医生做他们要做的事。
针刺进了她的血管。她的血装满了一袋又一袋。惟拾也不管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近乎透明。
医生们觉得够了,便停下了。惟拾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下去。
惟拾居高临下地看着易晚,冷笑一声,低下身子,掐着易晚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看看易家大小姐,如今变成这副模样,我甚是欣慰啊。你说,你这罪,赎完了没?”
易晚下意识反驳“当初不是我杀的你爸爸!你为什么不肯”
“闭嘴!你TM当我傻吗?嗯?当初你就坐在现场,坐在我爸的血泊里,手里拿着刀!”惟拾像吃了炸药似的,手里的力度就像想将她的下巴捏碎一般
惟拾生气了,扯下了易晚仅剩的算不上衣服的碎布。易晚看到了正在扯皮带的惟拾,心里害怕极了,不断地挣扎着,把惟拾仅存的一点理智给吞噬了。
脱下裤子,挺身而入,也不管易晚是否疼痛,就这样进进出出,嘴里说着贬低易晚的话语。
“你TM不让我碰,在为笤柏守身吗?呵,贱人!”
易晚早已泪流满面……
(本章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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