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儿小的时候,我就发现她有一个特点,会比较委婉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到了商场或超市,会委婉的提醒想要什么吃的,如果大人同意则很开心,如果不买,人家也绝不纠缠,所以根本看不到女儿有为了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哭闹的时候。
三岁的时候,女儿很喜欢喝酸奶及乳酸菌饮料,她统称为酸酸乳,在那个时期真是她的最爱。同样的,这个小人儿也很少说我要喝酸酸乳,而是用各种不同的方法告诉你她的需求。
我曾经写了一篇文章来纪念这个三岁小丫头的智慧,,叫做《想喝酸酸乳的n种方法》。有讲故事的形式:从前有只大老虎口渴了,见到小动物就问:“有没有酸酸乳?”
也有提问的方式,笑眯眯地问你:“酸酸乳好喝吗?”
一年夏天,只有四岁的她和姥姥开玩笑,建议姥姥:“姥姥你姓‘冰’吧!”
姥姥不知是计,还认真的纠正道:“我不姓‘冰’,我姓高啊。”
女儿依然是一幅笑眯眯的模样,说:“如果你姓冰就好了,我就可以把你当做冰糕,吃掉你了。”
说着便和姥姥玩闹起来:“我要吃掉你吃掉你!”
姥姥也笑着回应道:“我也要吃掉你,吃掉你。”
闹了一会儿,女儿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说:“姥姥,我们还是买只真的冰糕吃吧。”
当我经常见到或听到女儿的这种段子时,哈哈大笑的同时内心也挺复杂,我反省了下自己,有没有什么做法影响了女儿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好像没有啊。
一方面觉得她小小年纪就无师自通懂得曲线救国是一种智慧的体现,另一方面并不确定需不需要引导她。只是隐隐觉得这种委婉的表达方式并不适合当下的社会。除了爱她的家人,有谁会去体会她背后的需要和婉转的潜台词呢?
后来当她再有这种转弯抹角的表达时,我会引导她,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请她说的更清楚一些。有时也会温和地说:“你想要吃薯片吗?如果是这样,用一种我立刻能听懂的话怎么说?”慢慢的,女儿能直接并清楚的表达自己的需要了。但我依然不确定这样的引导是不是在误人子弟,说实话,在某些方面女儿可以当我的老师。
直到我看到非暴力沟通,有这样的一段话:
“如果我们不看重自己的需要,别人可能也不会,实际上,如果直接说自己的需要,获得积极回应的可能性就会增加。”
在书中还有一个例子,作者马歇尔的母亲,在一次参加了研讨班的时候,突然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很久都没有回来,回来时她脸色苍白,马歇尔问道:“妈妈,你还好吗?”
“还好。”他回答说:“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情,心里极为难受。”
“什么事情?”
“36年来,我一直在生你父亲的气,我认为他不在乎我的感受,现在我终于意识到,我从来没有和他说我想要什么。”
是的,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委婉地表达自己,而不直接说她需要什么。
我终于明白自己对女儿的引导是对她有帮助的。就像刚才,她一边练习长笛,我一边打字,一边和她随意的聊着天。我很清楚自己这样对她有些不尊重,但又觉得手头的事情挺重要。
过了一会儿女儿很认真的对我说:“妈妈,我需要你很专心的来听我演奏一支曲子。”
听到她这样的表达,我开心极了,回应道:“我很高兴的听到你清晰地说出自己的需要,我很愿意放下手中的事情,认真听你的演奏。”
非暴力沟通已越来越多的应用在我的生活中,带给我和家人积极的改变。
如果你也有兴趣学习这种令彼此愉悦的沟通方式,请8月26、27日来青岛参加魏君老师两天一夜的《非暴力沟通—爱的语言》工作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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