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找到了新工作,这天被公司安排在一所学校做保安,初来时,保安室的老同事,就过来找他谈话,听程班长说学校现有6个保安,这学校听说在也是有名的,各方面的工作也是做得很严的,王一博看着这些比他年长的同事们,想想自己,心里嘀咕着,好相处吗?
这时是8月初,索性学校的事不多,程班长是我们保安的副科长,第一天他安排一位老师傅带我,老师傅姓刘,王一博跟着他,他把我带到学校东门的保安室里,刘师傅指了指里面说把地打扫一下,慢慢扫吧?刘师傅走了,刘师傅长得不是有点瘦,眉毛很浓,一看就是凶神恶煞的样子,起初以为他人很好,直到有一天,那天是教师报名的一天,地点是1号教学楼的教室,这边来负责招考的老师早就来到了教室里。在外面值班,负责指导一下前来老师所在的教室,当时报考的老师职位有,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历史,体育等学科,来应聘的人也挺多的。王一博和刘师傅就站在那场地,凡是过来的人,王一博都会上前给他们指在哪个班教室里,有的他会带他们到教室里,跑上跑下的我,累的时候,就从教室里里,搬出一张椅子,在走廊里休息,王一博看向刘师傅的时候,他正在一个角落里抽烟。
8月份的时候,天气挺热的,教室里有一箱一箱的矿泉水,是为学校老师们准备的,刘师傅会去拿上几瓶,递给王一博一瓶,他会很客气的说谢谢,刘师傅还是人挺不错的,三天的时间都是老师报名的时间,程班长在大门值班,吴师傅在东门值班,汪师傅上夜班,王一博和刘师傅一起,这三天里他们也是尽忠职守,王一博和刘师傅配合的很好,刘师傅并不喜欢人多的场合,一辆货车开过来了,停在916教室门口,李科长叫王一博和刘师傅去帮忙卸下饮料,李科长是学校保安的科长,他们照办了,车箱里是一箱箱的饮料,王老吉,照李科长的吩咐,把这10箱王老吉放在一间教室里,在通知每间教室的一位老师过来拿,王一博和刘师傅搬完后,准备离开,一位老师说等等,他拆开箱子,拿出四瓶,说你们拿着,王一博说只拿一瓶吧,刘师傅都收下了,王一博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豆收下了。
三天过后,学校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了,几个保安值班的工作,也有了新的调整,每个人值一天班,休息两天,起初是王一博和程班长一起值,程班长跟王一博聊天,他整天笑嘻嘻的,今年60岁,已在学校工作了10几个年头了,他说学校的领导心黑啊,要把自己裁掉,说是年龄大了,王一博会说不会的,往好处想一想,应该不会,他也没说什么,拿出一支烟就抽,他说你怎么会做这个工作呢?工资低不说,时间长了人容易懒散。王一博不知如何开口,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第三天就放假了,第四天,王一博从出租房里出来,在街上的早餐店吃个早餐,就去学校了,汪师傅跟他一起,汪师傅走路腿脚不利索,听说也在学校工作10几年了,跟程班长一样是老革命,到了吃中饭的时候,王一博去吃饭,他值班,没办法学生没学生的时候,食堂里是不做饭的,我们只好到外面吃去,王一博吃了,就换他去吃,汪师傅说回家做饭吃。
学校开始忙的时候是8月中旬,家长都来给孩子报名了,程班长安排王一博和刘师傅一起到2号教学楼的食堂里维持一下秩序,他和刘师傅去了,宽敞的食堂里,整齐的摆着一排排长长的椅子,招考老师在前排桌前的电脑前,正等着家长门的到来,王一博和刘师傅才每人管理两排长队,家长门来了,挺多,刚开始的时候周校长,听刘师傅说那位很秀气的人,叫他们发号票给家长排队是周校长,刘师傅跟在他前后,对他说的话,他回说给我听,唯命是从,有的家长要从后面挤到前面,有的家长会上前跟老师理论,前面都围堵了,王一博都处理了,而刘师傅,才坐在后面的一排跟学校的陶电工抽烟聊天,有时看见前面教师那里围着人,就上前去吼上几句话,就不管不顾了。
离学生开始上学的日子越来越近,有一天,来了4个陌生的保安大叔,原来是学校又招来了四个,程班长说所有的保安到综合楼二楼开会,时间是上午九点整,那天他们去了,围坐在一张椭圆形的桌子旁,学校的领导,也就是负责开会的有四个人,先是毛主任讲话,一位年轻有为的小伙,开始讲话,讲的是学校安全方面的知识,吴师傅在一旁打着瞌睡,胖胖的样子,睡觉直打呼噜,每个人都听见,毛主任嗯了一声,注意一下啊,他才缓过神来,周校长讲话讲的是保安的职责,李科长在一边做着笔记,并没有讲话,讲完就安排保安的分配情况,程师傅,曹师傅,彭师傅一班,班长是程师傅,汪师傅,周师傅,甘师傅一班,班长是汪师傅,刘师傅,吴师傅,和王一博一个班,班长是刘师傅,他走到李科长面前说,小王平时不听我的话,他愣在那里,想想,怎么不听话了,有一次跟刘师傅一起搬学校的广告牌,刘师傅搬了一张,叫王一博帮忙抬,他过去抬上了,不重啊,他说一个人可以搬啊,刘师傅说哪里搬的动,王一博听了没说什么,就一起抬吧。
有一次中午的时候,学校安排了招生老师的盒饭,当然也安排了他们们几个保安的饭,一位胖胖的老师,老刘跟在他后面,他让老刘帮忙把装有盒饭的塑料箱搬起来一起去发饭,老刘忙找上我,说是那位老师始办公室主任叫你去搬,认识他有好处,小王没说什么,就去搬了,而老刘却不搬了,围着其他的领导转。
从9月份学生都返校了,忙起来了,他们保安们也忙,老刘,老吴,我,三人为一班,在大门值班,老刘老吴是同龄人,他们的话多,自然能聊到一起,而王一博跟他们相差太远,也聊不了几句,三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个聊,什么都会说,王一博在一旁听着听着就感觉气氛有点紧张,有一次老吴问他在这里有什么感想,他说有点压抑,问吴师傅,吴师傅说这活简单,问刘师傅的感想,他说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但钟要撞响。最后王一博的任务被安排巡逻,这是一天的工作。
一个月过去了,三人的关系每天都在发生着,有一天,吃完早饭,刘师傅被喊去开会了,吴师傅在值班,他跟王一博讲,他不想做,不喜欢刘师傅训他,王一博忙安慰他说:"也训我呢?",王一博也不想做,那天王一博打电话给人事说了辞职的事,人事也同意了,他跟吴师傅说,吴师傅跟刘师傅说了,晚上的时候,他们俩叫王一博打电话给人事说不辞职,王一博有点慌了,怎么能这样,但禁不住他们的再三要求,打电话给人事取消辞职的事,他们松了一口气,而王一博也不愉快。刘师傅有很多次跟学校的老师,还有外面的人,发生了吵架的事,就是双方都认为自己没有过错而不肯相让,有一次,一位学生的家长在门口说是自己的孩子病的厉害,要进来教室接孩子,刘师傅非不让进,还骂起来了,王一博在一旁听着也是起了鸡皮疙瘩很不好受啊,一点小事,放他进来不就是吗,何必呢?
有一天,吴师傅说他到20几号辞职,王一博以为他开玩笑的,没想到他在那天,直接给人事打电话,提辞职的事,王一博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的,他说今天做最后一天,人事让他说出自己的看法,他就说了,中午的时候出去买了几个包子,来保安室里,王一博跟他聊了几句,最后的告别,拆了一盒烟,保安每人发一支就骑车离开了,剩下王一博和刘师傅两个人,听说还会安排一下过来。刘师傅听话,对甘师傅说那是画大饼呢,不知道何时能派呢?
王一博想起了吴师傅,在一起同事的日子也有过不愉快的沟通,而多的时候还是帮助人的,吴师傅也常跟王一博打电话,问刘师傅有没有经常批评他的事,他说当然有啊,只是少了些,其实并没有说真话,批评的还多啊,早就不想做了,但为了什么……只能咬牙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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