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首是早上早自习期间写成的。我早已忘记了是给谁写的,就是在那么一瞬,我感觉心里有东西推着我走,推着我写。写完“沾沾自喜”,仿佛跟心怡的姑娘接完吻的一样。我很少跟人分享心里的东西,因为他们不了解我,我不懂得他们,但是他们的秉性我却是都清楚的。我的东西有时是流出来的,有时是强迫出来的,这两首诗是流出来的。没有雕饰,自然流露。写在诗前。
其一
春风动处春心意,
眼里秋波暗地投。
若是约来花下住,
此生何故再多求。
其二
一颦一笑风流占,
眼里桃花独爱红。
如梦红尘君最美,
约来月下共春风。
写在诗后
晚上看到诗人都有自杀倾向,我不为所动,我很早就知道那么一两个诗人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无论是“门外人”怎么说,那只是他们“凡心”的俗见,这一类人往往都是没有诗心诗意的。他们若写过一两首诗后,或者长期写诗,他们便会理解。
这两首诗,写给的对象我已经忘了,只是在那一刻我想写,那个我想所倾诉的对象是――既诗里的美人――他是模糊的朦胧的。且不管这个吧。
我从开始的试探性写诗,一直到现在,一些个诗的背后都有一个女的,我所赞美的女的,到现在,她们大都已经模糊了。
我不强求自己能记住她们,写过便也过去,回忆留给以后我再往前看的时候,留给我再重读我以前写过的东西的时候。就这样,足了。
2018.4.11 午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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