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要每天五點一刻起床,冥想,洗臉,化妝吃早餐,然後就抓起背包趕著去追七點的雙層大巴,半小時後換成7點55的西鐵線,這樣就可以在八點三十二分準時下車,十五分鐘后準時坐到尖沙咀的第十八層可以望見維多利亚全景的海港城,這就是我現在週一到週五的日常早上,這和以前在深圳上班可以睡到八點,然後花著精緻的妝容,踩著高跟鞋拎著早餐,裊娜的走進辦公室,是何等的差別……從最初的極度不適應到不知所措,再到後來慢慢的被迫習慣,慢慢的學會了接受,直到最後的非常適應並很喜歡這樣的節奏感,都经历过了什么?
這樣的感受,語言也表達不了,詞彙描繪不了,字眼也述說不了,它們是長長的歎息,除了我,誰都體會不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讓你知道每天的我?讓你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我那麼急於跟你分享我的一切,甚至是呼吸。然鵝,就像電視劇裡的橋段,哪怕我在海邊再想和你傳遞那曼妙的海浪,而你聽到的,也僅僅是有節奏的雜音,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讓你婉轉的懂我,我想你了……
再後來,我習慣了一個人分享所有的點滴,因為孤獨,所以被迫張開全身的感官,與自己的感覺作伴,所以也格外探索渴求周圍的世界,比如坐在隔壁的中年婦女,比如站在對面的中年斑禿男人,珠光宝气脂粉厚重的妇人甲,再比如身後打手游的少年……每每此刻,所有神經末梢膨脹的更為巨大,每一個情緒都自帶了膨脹係數,這是一個想對外開放的狀態,以求獲得某些神秘共振,和自己較勁。
唯一牽引我的是那個,曾經在微信裡,在短信裡,在語音裡出現的,對我說過幾百遍再見的你。再見,是未完待續?還是再也不見?我希望是再也不見,然後好好最後說一次,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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