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硬币!只见它乖巧可人地卧在同学手心,阳光照得它通亮通亮。它柔绵温润的脸颊依稀涂上了夕阳的胭脂,小巧乖巧的身子惹人疼爱。霎时,全身血液都在叫嚣沸腾,拿了它,拿了它!看一下,就一下!终于,我伸出了手,抓起硬币,金属的凉意“刺溜”一下窜入指尖,直上神经。扶着花纹,迫不及待地看了上面的年份——1998!哦,正是我缺的那枚!我要它,然后,便兴冲冲地抱着它跑了,喜上眉梢。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嗜好,大概从那晚开始。
拖着云和月,我踏破黑夜,回到了家。本应休息的母亲却兴致勃勃地在客厅“数着钱”,身前堆着有些高度的硬币。什么时候,这么财迷了?母亲抬头见是我,催促,快来,帮我一起找?找?找什么?我狐疑地凑过去看一眼,这是干什么?母亲了然我的想法,解释道,欣那,你看哈。硬币下面是不是有一个年份啊,帮我帮我找齐近几年的每一种每一枚硬币,早些时候最好,我要收藏。收藏?什么时候有这种兴致了。许是兴趣,放下书包,撸撸衣袖,弯身坐下。调动所有的神经在眼睛和手上。淘宝之旅开始了。
埋头于小山堆中,双手并用,就似传送带似的,一枚又一枚地,由左手递给右手,再由右手放在身旁盒子里(这是不需要的),在这若奔的传送中,眼睛迅速用激光扫描过年份,并迅速反应,这是我需要的还是不需要的。真是山大的工作量,哦!还有平时难以忍受的铜臭味,天呐,好累!可渐渐的,随着淘宝的进行,一种莫名的喜悦升腾上心间,就似山谷间啼声清脆的百灵鸟,又似是春回大地之时,冰雪融化的叮当作响。真是幸福极了。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疯狂的收藏家,原来过程是这样的喜人。初告成功,我四仰八叉的摊在沙发上,问,干嘛突然想着要收藏。母亲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说,先别说以后它的价值,就说收藏点东西没什么不好的,这样生活才有点趣味,不是吗?
如梦初醒。父亲平时喜欢种点花草,偶尔踩着自行车去上班,有时兴起,买点好吃的摊点小吃,却也极富生活趣味。在父亲的影响下,母亲也是。收藏点东西,培植点什么,闲心地过着点自己的小生活。
给生活加点料。这是在也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可究竟怎样加点料。这或许是个极深奥的问题。有的人需要好的孤独,有的人需要热烈的轰闹,但都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心。正如陈果教授所说,只有当你热爱生活,生活才会真正热爱你。
对余秋雨的话记忆尤深,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
我想,生活也因该是成熟的状态,才美。
“ 淘宝”妈,“集宝”儿 “ 淘宝”妈,“集宝”儿 “ 淘宝”妈,“集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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