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出历史地表的女性》:
在未来时代中国女性的集体记忆中,19、20世纪之交我们民族经历的历史和文化变迁,一定是一个百思不厌、回味无穷的瞬间:两千多年始终蜷伏于历史地心的缄默女性在这一瞬间被喷出、挤出地表,第一次踏上了我们历史那黄色而浑浊的地平线。(p1)
追溯中国历史,从男耕女织以来的性别分工就在生理差异的层面上暗示了“男主外,女主内”的性别秩序。“家庭是父系社会将男耕女织与父子相继联系为一个统治整体的唯一模式”(p5),但是《雷雨》的整个场景恰恰又是在家庭中发生的。整个戏剧的布景在一天内的两个家庭里展开
隐喻?虽然是在家庭内部发生,但是家庭的统治秩序与社会的统治秩序是一致的。不过在家庭中女性的意义会更大。家庭内部的变革能不能反映社会?有点扩大意义了吧
但是女性的活动确实只能在家庭内部展开
“女性若想进入这种为男性把持为男性服务的话语体系只有两种途径,要么,她借用他的口吻、承袭他的概念、站在他的立场,用他规定的符号系统所认可的方式发言,即作为男性的同性进入话语;要么,用不言来”言说“,用异常语言来”言说“,用话语体系中的空白、缝隙及异常的排列方式来”言说“(14)
繁漪的悲剧何为?一种孤军奋战的悲凉
“一方面 ,她将一个现实存在的社会群体从性别角色背后剥离了出来,另一方面,她历史地包含了一种对封建父系秩序的反阐释力,她自身就是反阐释的产物”(28)
“女性确确实实只剩下自我,她失去了一度拥有的社会关注,她的问题和反抗不再被社会结构,而她的反抗之声在整个时代大潮中又是那么微弱 ,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被主流文化所削弱。正是这种孤独处境,把女性的现实出路转化为一种精神立场。”
“女性不再是家长、丈夫、二儿子等男性的从属,甚至不再是任何具体个人的从属,但“从属”本身似乎并未消失“(30)
“我是我自己的”这短短六个字竟是女性向整个语言符号系统的挑战,在“我”的称谓与女性存在串联为一个符号体的一瞬间,……这一瞬间结束了女性的绵延两千年的物化、客体的历史,开始了女性们主体生成阶段(33)
“一种生成不是关系之间的一种对应性。然而你,它也不是一种相似性或一种模仿,从根本上来说,它不是一种同一化 ”不是对应性、不是同一化也不是一种进化
生成是一种联盟335
生命之歌往往是那些最为古街的女人所吟唱出的,因为她们受到怨恨、强力意志和冰冷母爱的激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