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咳”!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朝向白墙,其间还撇了一眼对床。凌乱物品繁多的床又强硬地冠以人紧紧有条的气息。清冷气质的女生捧着手机,一本正经的扫过屏幕。厚长的睫毛频频速闪,掩藏的是高强度工作的耳朵和脑神经。慵懒的下午最配的不过一个随心慵懒的哈欠,注目下,骨感却粗陋的手不停歇地颤抖着变了颜色。神色自若尽显倦意,呼吸声愈重,如置桑拿房。我感觉为何与她如此相像,眼皮儿打架,手指律动,困意袭卷大脑,但能感觉到头脑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呐喊着,搅动着脑袋。好苦,澎湃的泪崩而不下,为什么?我直盯着粉红睡衣下的女人,触碰上她的眸光,“为什么她跟我身临其境?”怎么会涌上如此奇怪的想法?“不,我错了。”眸色里的嗜人黯沉彻底将我席卷,那样的神色我远远不及她分毫。垂目才发现自己与那人竟衣着相同猛然抬头,才惊艳羡慕于她的美貌,浓眉大眼堪比绝色,只此一二直击人心足矣。心底油然而生的希冀,指使我的手摸索我的脸骨,我的容貌我竟连模糊记忆也不如,一道惊雷劈醒了一闪我的眼前,恐惧爬山占岭早已称王,摸骨识相的技能竟如此得心应手,手掌的温度掠过一寸寸肌肤,浮现的竟是眼前另我艳羡的脸。恐慌无措驱走了仅有的一丝欣慰。“这......”话未出口,我被吸入了黑眸光中,减重过程中的我,从未有过的轻盈,手已陷入无尽痛苦中,在濒死的恐惧笼罩下,苗条身材的渴盼也渺无影去。我,从此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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