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民族这个词,看看车厢里周围好像都是黄皮黑眼戴着口罩,和自己区别不大,但是民族这个意念在心里提示,我与周围这些人不是一个民族,相对于他们自己是个异邦异族,常年乘坐地铁,有时时不时的一些敏感的情绪就会出现,当然这一切说起来都是很自我的,但是也有一些来自于每天交错的人和事的压抑,一种莫名的冷漠常常压迫着自己。
这几年大环境的急速变化,这个民族的念头越来越趋向于那个不太中立的种族,自己不自觉地把自己归类于其在这个城市的同一民族的类别,在国际大环境意识形态里的矛盾冲突里,种族越来越成为一种可以投射的标签,在这个城市是种隐隐的这种滋味,由于肤色的相同,如果不是那么敏感,在这个黃皮肤为主流的城市里还可以让那个另类的种族的念头有所藏匿。
这可能是一种异乡的情结,我给自己这么解释,小城市人到大城市,乡村人到城市这样的生存常态,再有当地生活的先后,以及每个人內心的开放和融合的差异,城市如同一个蓄水池一样,城市是饱满的,它接纳了各种各样的元素,包括人,如我一样了对于城市,只是个元素,只是城市的某个状态的当下,城市是个文响乐,我在这曲交响乐里或许是个什么,这样想自己都有点自恋了,就是再怎么自卑的,我的敏感觉得我总是个存在,如同我这个种族,据说在这种城市也有几十万人,但是它的真实面就是如我一般,每天都消失在这个人群的洪流里,城市的主调是扩容,它不关乎敏感,敏感只是这个族群或许与你的敏感差异坐标。
民族与种族在我这里越来越趋同,十几年的异乡生活,有一个强烈的种族标鉴在建构,这种建构是不由自主的,异邦情结会让我在地铁上很敏感的觉察到不远处谁是同族,我的敏感己经有了部分条理,以这几个逻辑去判断必定是个想要的结果,目前我还在对这几个判断认定作着更多的实证数据,每次看到这种对象,把我的几项认定放在他的状态里,然后稍走进一些,现在人也好证明,人人手中都拿着手机,只要在手机屏上看到中文页面,这个判断就有了一个结果,用这样的方式我在把自己的敏感让它具有实操性,虽然如此可以让敏感引起的一些状况有个异化,它有助于敏感平庸化,整日里那个敏感总是那么的提高警惕,不是一直提着的,那样也不好。
然而敏感也常在异族这个词的意义的情结里徘徊,而且网络提供的异族案例的那种极端,常常让异族有种隐隐的不安,米国的种族歧视成为一个国际话题,主要是先入为主的白人的偏见,总是制造一种主仆关系的种族关系,以种族阶级对待城市畜水池式的溶合,大家都是城市里的水,都是本质的一氢二氧,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加点碳酸,加点酒精,加点矿物质,总是让水增添点差别,出现实质的分化,而且把这种浸透抽象成一种自命不凡的感觉,整体里非要搞个种类的区分,使得整体里的这种区分出现不公平待遇群体,少数族群的这种对待的世界现实,各地都有一些极端现象出现。
出站时车站附近有右翼团伙集会游行,近日碰见过几次,他们想申诉什么,每次遇到都是赶忙离开。这伙人激进,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情。我边走心里在想,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企图想搞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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