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场梦,恍恍惚惚间,回到了学生时代,同学们的脸像高中,学校的气氛却像大学。她们,给我过生日。我很开心,又难免为快乐了一天耽误了学习而愧疚,但最终,还是快乐了起来,这种幸福感与安全感让人难以相信,我小心翼翼地去接纳着,努力放下心里的挂念的一切烦忧去认真地贪婪地嗅着,不需要费力维持的关系,真好。
小时候常常想,如果把自己做过的梦记录下来,那该是一本多么精彩的故事集呀,永远都不缺乏鲜活的素材与跌宕的情节。可是每次醒来,故事都支离破碎了,甚至丧失了逻辑链条,悻悻地,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流过泪的眼睛,今早有点浮肿了,流过泪的心灵,却有雨过天晴般的释然。从小就特别喜欢哭,喜欢默默地留下眼泪,幻想着如果用瓶子接着泪水,能不能攒够小半玻璃瓶,晶晶然耀眼,放在窗台,就像在窥探自己的心灵。
昨晚临睡前偶然听到了奥比岛的BGMs,觉得莫名的治愈。有的纯音乐,都想不起来在哪里了,但就是很好听。晚安,哈根农庄;晚安,四季果园。
今天上午听着纯音乐,画着光路题。像我们老师说的,万丈高楼平地起,弄懂了折射反射定律和直线传播定律,后面再复杂的光路都难不倒你们了。你们就端一杯茶,一边慢慢喝,一边按部就班计算就好了,总会算出来。
人总是要回归原点的,今天可以释然的,
玩一玩小时候的游戏,登陆奥比岛,系统告诉我,我已经在奥比岛度过了3327天了;
尽管更新后的奥比岛,已经不允许我找到塔台,那个小时候在那里跳高摘星的地方。
尝一尝小时候的胃口,自己烙了葱花小油饼,吃小时候路边摆着小摊的早餐;
喝一碗甜甜的黑芝麻糊,吃一根香蕉,丝毫不愿顾虑卡路里和体重。
听一听小时候的音乐,和上高三的妹妹聊一聊小时候的故事,一起大笑;
同时忘记我们俩繁重的学业,做一回孩子。
在奥比岛之歌的评论中,一条评论是这样的:
随着岁月死去的,是那些无忧无虑的小熊奥比们,也是被社会同化了的孩子们。
像现在的下雨天,小时候的我会说,是最适合读书和写作的;奔波的年轻人会说,是最适合补觉的;长大的人们会觉得,干什么都是合适的。
因为,现在我们都太忙了。
天就干它自己的事吧,地下的人们也在追逐着自己的故事。
我们慢慢地忽略着与自然的交集,与岁月的互动。
今天我们学生会的官方微信上更新了一篇推送:《嘿,我们的身边好像有东西淡去了》
电视,成了春节联欢晚会的播放器,
但只有家里人聚在一起看电视,品饭菜时,才是真正的家的味道;
闹钟,已渐渐被万能的手机代替,
但只有朴素的两根指针,才能丈量出最朴素而不被app信息轰炸的时间;
纸和笔,也渐渐被平板和电子设备代替,
但那纸笔接触的踏实,力度,文化,能传达比信息更安心的情趣。
奥比岛变了,但时光里的那群小熊和孩子没有变,还是想执着地,托时光帮我问问:
哈根农庄的那只公鸡,还在疑惑自己会下蛋吗?四季果园的地鼠们,还是那个纸老虎般自夸外星王子的样子吗?青木森林还会有魔法师吗?叮咚小溪的河畔,还会有葡萄等着我们去捡吗?假日海滩的凤娃,又有什么自己秘密?
我相信,他们还在,只不过在另一个时空罢了。
正如上述推文写的那样,
它们没有变,因为,他们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不舍地离开了我们;
我们也没有变,因为,偶尔在某个角落里多看了它们一眼,仍会被那段埋藏在记忆最深处的青春时光所感动。
每当想起它时,你的内心中就会升起一阵会心一笑的感动,就足够了。
可我仍然希望,奥比斯的山顶上,可以有一座塔台,能让我跳呀跳呀,踩星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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