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灭,轮回不止。
吾心悟知,觉悟生死是一个时间轮转的起始点。心起心灭,把人带入观想境地。面对一个让人觉得奇异陆离的世界,静静地倾听天地华宇,手握排行落纤卷纸,宽宽旧地重游一番而坐。
那风,那山,那水。
仿佛做了一场梦,闲等着毕业纸卷交落,完成任务后,清伶抛开烦恼的回想这三年月里的遇人不淑,经历的有点丰富挫折得感情历,现在总算抛开这一切感受,可以的话,希望新的一天不会有泪水,到时会有不一样的环境,也不用紧张地跟不喜欢的人打交道了。
心里怀着对明天的向往,悄然无声地离开了这所有点古老的小学堂,以及这群思想腐朽的人们,拂袖绝然走了。
因为这些共处的岁月里,没人能理解清伶为何伤心痛楚,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没必要思考的问题,关心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笑谈着怎么主导周围的世界,习惯了一贯作风冷淡,冷漠承载世事无情的风雨,不平衡的对待。
也许在时间恍惚飘逝,那古怪的面孔,装腔的笑容,正逐渐消融不见了,就好像树叶被秋风吹得七零八落,又马上临近寒冬,秋天的童话撼动不了冬日厉歌的地位,还清楚记得那一个班的学生都齐刷刷地看着清晨雪中的清伶,她的欢欣鼓舞在他们眼里视乎奇葩而孤僻。这本来就是一个不自由的国度吧。
或许是经过了这样漫长岁月的洗练,在进入新的学校后,清伶每一天过得出奇的顺利,从感情上讲能不能适应这么样的环境,心里没有底的,看到了那一张张春风和煦得笑脸时,认为这是与以往不相同的一群人,还是因为青春的血液里流淌的着激情。
当清伶正在为生活发愁苦闷的时候,她的同桌提供了一个勤学打工的兼职机会,就这样认识了学校里高年级的校友,她跟着他们出去卖东西送外卖,这个圈子里面的人相互之间称为战友,说不上是出类拔萃,但是颜值高,为什么这么长得乖帅得人都扎堆生出来的。想着想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等着明天能有更多的活干。
课间时候,都在走廊休息,“听紫伊说,小叶子和某帅哥恋爱中”
“那人叫姜波,好像是在篮球队打球的,就在那楼上,平时在操场上两人眉来眼去。”
“现在不流行高配少吗”“女孩那么年轻,就不怕让人钻了空子,也不知人家什么企图”
听学校里传闻,一帮很有权势的公子哥,经常和年纪轻的学妹谈恋爱泡吧玩乐。人人都知道玩玩就算了,偏偏把事情过头了。
时间过了一年,清伶身体状况渐渐好转,稍稍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水灵的眼,粉粉的脸蛋,稍微装扮,难免引起四众侧目。
春天的飞絮,满目迷扬,旖旎悠远,少女们似花朵般绽开在花圃间,一群少年瞥见只有一少女孤零零游荡绿树下,同这种不合群产生了吼吼共鸣,难道是量子纠缠牵连着巨大的化学反应,总是要比清伶反应更机灵敏锐的一种人。少女也注意了那群人,见他们自顾轻声低语,移开目光去追逐自在的飞虫去了。
日子平静的过着,在那之后觉得每一天时间过得漫长起来,在一天放学打扫卫生时,清伶拖地完准备回去。
“你就是小叶子同桌,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就走了吗?”
“学长,我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么搞笑的话,又不熟。”
“可是,认识你的。”
“我又不是花痴,长得帅就有权管我什么的吗?”
“不就是让你走时和我们招呼声。你为什么还不耐烦?”
“你们当这是古代吗,给土皇帝选秀?没空。”
“你,你这样伤我们的心。反正不答应也不行,不然……”
这之后,在放学下课了,清伶等到人不多了,再从走廊一边穿过走向另一边,朝上吼吼着,“走了走了”,冲着楼上人莞尔微笑。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女孩并不知道他们是铁了心跟她过意不去,在得不到爱时,习惯了用做生意一样的心态来解决问题了。他们经历了这么多,哪还会有一丁点感情。
“你们是祖国的希望,要好好学习,发奋图强。”老师如是说。
时间久了,清伶觉着力不从心了,勉为其难做这件事,上面的楼也没有什么动静变化,大概是那些人变卦了吧,既然如此,她又自在的溜达去了。
无情却笑痴情过。少年站在楼台上,仿佛在诉说久远之中孤单的等待。
“九元,去帮我买点零食。和刁钻学姐刚分手了,想找个新得女朋友呢。你不如跟我后面跑跑腿,我可以带你到处散散心。”
“哦,是吗?这样合适吗?”清伶冷淡问。
“用不着顾虑那么多。”某帅哥如实道。
然后,学校里的树荫下,花圃园,各个角落里,都有过他们一起留下过得足迹。
一年的时间,帅哥即将离校毕业,前往大学,开始新的人生。留下的清伶,又重回形单影只继续学业,这段感情并非出与同情自愿,不轰轰烈烈也没有太多风风雨雨。
他们后来也在清伶顺利毕业了,联系过,只是小城故事里的这段往事,最后就变成了刘若英那首《后来》里的歌词般平平常常的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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