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还记得,我们曾经在大河游民的船上买过一些仿制品项链,几乎把他们的货袋子都掏空了,它们后来可都进了皮尔特沃夫富商的口袋里——瞧瞧,来自班德尔城工匠的艺术品…为什么会有人相信这种蠢话?”马尔科姆·格雷福斯把朗姆酒倒满他的杯子,他兴高采烈地模仿着当时的语气,又坐下来举起酒杯。褐色的朗姆酒汁溅到他嘴角的伤口,他飞快地把烈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有多长时间没碰过这东西了。但是你说过‘文明人酿的酒总是一股尿味’。”
马尔科姆抹掉嘴边的酒沫,对崔斯特·菲特的劝告毫不在意。他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整杯,紧接着碰了碰搭档的空杯子:“干杯吧老伙计,一会儿我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做。”
“我们刚才说到项链,那是你的主意,但是蠢透了,如果被发现了我们就再也别想去皮城的展览会做生意了。”崔斯特拿起他的空杯子,向应侍生招手要了一杯水。
距他们从死里逃生的狼狈亡命徒,到变成“守望者”号上伸手阔绰的乘客只有短短六个小时。崔斯特带着马尔科姆变了个新戏法,载着马尔科姆到了这艘经过比尔吉沃特海域的游轮,接着崔斯特到了棋牌室偷了一整副纸牌,他们因此有机会使用船舱上的各项设施:他们把他们沾着海怪腥臭内脏的衣服换掉,然后尽力在短时间把脸上的淤青和肿胀消除干净,用马尔科姆的话说,至少看起来像是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的马球爱好者。
“不管怎么说,那些东西还算救了我的命。我把他们藏进了马桶的蓄水池里,从那儿出逃的时候我带走了它们。然后,噢,通风口的路滑的要命,我把他们缠在手上,终于从那儿爬了出去。”
崔斯特对他口中的英勇事迹兴致缺缺,他打断马尔科姆:“今晚我们需要找个地方躺下,马尔科姆,我得提醒你我们没有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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