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松与蚊蝇的对视中,命运落在未来的火坑
怀着一种对光明的担忧,阿波罗的马车摇晃起来
漩涡,漩涡,我问那旋转的众生不语
国家里金色的晦暗让我迷惑,而伟大,必须是轻佻的
必须是铁路,勤劳的钢铁,在春天运我的尸体
运我的臆想,运我的亲人他们是闪电伴我入梦
就连你也不能告诉我什么是希望,当时代之马
轰隆隆地制造出伤口,樱桃花卷起来也不能遮盖
那些依稀可见的手脚,他们仿佛来自土里,带着
八十年代末的表情,在最富有之处也显得贫困
你可知道一辆列车有数百个窗口,可没有
一束目光是年轻而轻蔑的,在归乡的血路上
他们老了,我们老了,那么多簇悲壮的火
为什么要可怜的水,养出那么柔软的民族
一些毒花从喉咙长出来,从此就是比
一场梦还长的一千年的灭亡,漫长的,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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