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儿,这段时间其实特殊时期,凡事都要更小心了。”
“好的,我会注意的。”
“哦,对了,那个人,打发他走吧,不知是不是友,不过不是敌。”
春风浮动,桃花花瓣片片飘零,落在水缸中,刚刚静下来,“哗啦,”一桶水倒进来,花瓣在水中浮浮沉沉。
“呼,”陶华放下水桶,靠在桃树上歇息片刻,这都过去有3天了,自己才挑了1/3的水缸,效率太低了,何时才是个头啊,虽说自己是来赔罪的,可是光挑水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呀。
不知道这次这醉桃居到底是遭到多大的损失,还有没有可能挽留,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呀,烦……爹为什么就不能做好自己的事,非要陷害人家。
陶华挑着水桶,边走边想,没注意脚下的路,摔倒在地,疼痛之余,似乎闻到了一丝酒香,好像是从不远处飘过来。
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顺着香味,走到了柴房门口,香气浓郁,却只闻到味道未见到酒。正欲推开门查看。
“你干嘛呢?柴房有宝贝吗?”
陶华回头,看见姚主玉抱着个酒瓶淡定的站在自己身后。
“那个什么,来了这么久了,我来熟悉熟悉环境,不知小姐也在这僻静之地,打扰了。”
“既然来了,那不如一起喝点?”姚主玉望了望自己抱着的酒瓶,又望了望陶华。
“还,还,还是不了,你我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对小姐名声不好,更何况,是孤男寡女一起饮酒。我还是去把水挑了吧。小姐也别呆在这僻静处了。”陶华说完有些局促不安的急忙走了。
留下姚主玉一人在原地,“倒还是个正人君子,不知是否发现了什么端倪,以后得更小心些了。”姚主玉回头望了望柴房,不免担忧。
“呼,自己紧张什么,一定是她吓了我一跳,对,一定是这样,她刚刚抱的醉桃酿吧,啊,一直想尝的,今天居然就这样白白错过,唉~~”
陶华有些懊恼,竟然忘了自己为何要去探寻柴房的原因了。
“哎,嘶~”陶华揉了揉肩,几日下来尽然有些吃不消,可自己要查的是还毫无进展。
“何必要如此苛求自己,你本就不适合这里,夭儿那边,已经说原谅你了,你大可离去。”
“不必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得做些什么才能原谅自己,小姐不必多言。”
“呵,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有些事还是灵活些好,这样并不能显示出你的男子气概。”
“你,不管你怎么说,我心中自有想法。有些事,只有自己知道。”陶华有些恼了。
“你说的有些事,不会是跟醉桃酿有关吧?”
被说中心事,当然无法坦然自若,脸上的情绪变化万千,让人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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