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绮贞演唱会那天晚上,你说喝一杯再回去,突然就想去找你凑热闹,但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就是我酒量根本就不行。后来有一个周四,咱俩真的去那喝了,算是咱俩第一次出去喝酒吧,还点了盘炸鸡,还是带虾片的那种,想想就罪恶,第二天我还全给消灭了。8号那天在什刹海的时候,咱俩就说找个地方喝点,用你的话说“看看我的酒品”,无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酒品到底怎么样,因为我还真没有喝大过,不是千杯不醉,而是压根就没喝过太多。
到目前为止,烟和酒,在我这,还都没成瘾。这两样东西在我嘴里,都没品出过太好的味道来。烟那天在什刹海试了一口,感觉就是在嘴里烧了把柴禾,一股糊味,以后也不会再碰。而酒,大多数时候也都没什么好感,啤酒大多数都是苦的,白酒太辣,红酒太酸,若非出于社交礼仪,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强行喝点(最后总会喝不了),其他时候基本是想不起来喝酒的。但酒这东西不同于烟的地方在于,没那么高的门槛,抽烟还是需要些技巧的,过肺不过肺之类,而酒可以随意喝。小时候第一次喝酒,应该是我爸带回来的冰酒,那时候刚小学4年级,过年时兑着雪碧喝的,那酒很甜,加上雪碧的味道,就把酒精味儿遮住了,不知不觉就喝了小半瓶(冰酒的瓶子没多大)。但是喝完我再一睁眼已经是晚上7点了,整个下午昏睡了过去,过年时是跟哥哥姐姐们一起玩的最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睡过去了,心里很是不甘,在那之后,很久不再碰酒。
在喝酒可能就是大学了,因为高中时虽然学校管得松,中午可以出去踢实况,打魔兽,但喝酒抽烟这总会因为气味儿而暴露,所以周围那些爱喝的,在学校也不太敢,可能唯一一次喝酒还是跟我妹那几个初中同学出去撸串。直到高三暑假,夏天,又是毕业的时候,同学聚会一场挨着一场,总会喝点啤酒。那个时候开始就比较反感喝啤酒了,胃胀,还占吃饭的地方,那时候我比较不懂礼貌,或者说不愿意去懂礼貌,聚会吃饭总是闷头吃的那个,喝酒也是,感觉自己这瓶就是自己的任务,总想赶快喝完,完成任务之后,就可以甩开腮帮子吃东西了,但不吃点东西,直接喝,而且快速的喝,是最容易喝高了的。在这之后直到去德国之前,出去吃饭喝酒总是这样一个状态,对于敬酒的规矩也不是很在意,总在那闷头喝自己的,然后到了需要跟别人碰杯的时候,自己的杯子里总是不满,就会被别人“续上”,反而导致越喝越多。到这时候为止,我对于酒,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的。
到了德国之后,接触德国啤酒,也是因为社交需要,晚上德国电车上或者路边,就能看到有人手里拿着啤酒瓶子,德国啤酒的度数,也比国内的那些燕京,雪花,青岛要高些,但正是因为酒精度比较高,容易上头,我反而会喝的比较慢,也知道往肚子里垫点东西再喝的道理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食物的欲望也没那么强烈了,或者说,不会再在聚会的场合闷头吃了,一方面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另一方面也是觉得吃不爽。聊天变多了,喝酒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小口的喝酒,倒也喝出了些跟以前不一样的感受,啤酒,尤其是白啤特有的麦芽的香味和不那么高的苦度,算是我对啤酒第一次有了些好感,而且在自己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自己买一罐(主要是德国买啤酒实在太方便),500ml的竟也能喝完了,也算是自己的酒量见长吧,之后回国再喝国内的那些雪花燕京青岛,就觉得好像是兑了水一样。
说了这么多啤酒的事,感觉有点跑题了,本来是想说说跟你喝酒的感受。可能对于咱俩来说,喝点之后都更放得开了吧,我本是“醉酒昏睡派”的,但跟你一起喝点之后,反倒成了“醉酒话密派”了,喝高了之后话就开始变多了,在你旁边动作也开始大了起来。我喝酒最大的反应就是脸红,不只脸,脖子,手,脚,可以说全身都会红,而且手脚会痒,医学上可能会被归结为酒精不耐受吧。但在你眼里脸红反而成了“萌点”,这也算是滤镜效果吧。那天在五棵松,要了两大杯,结果我只喝了半杯,剩下一杯半你都喝了,你说赶时间想快点喝,但我真的已经没法喝那么快了。酒量上,比不过你。相比我自己而言,你可能自始至终都是那种喝高了话会变多的类型吧,那天若只有我一人话密,这天估计也聊不起来。对于我这种平日里的闷葫芦,可能酒后这种高密度的语言输出会出现一种“反差萌”吧,而且酒后我在语言表达上也会变得更加直接和大胆,以前不敢说的也都没那么多顾忌了,反而会让你觉得不用猜我心思,是不是也挺好的?其实有话不直说对我来说是个挺大的问题,若真借助酒精能让我这问题有所改善,经常喝点也未必是坏事。
挺想以后找个充裕点的时间,咱俩坐下来,一人一个杯子,慢慢喝,酒要慢喝才能品出滋味,喜欢的人也是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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