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出生的医院离母亲家很近,我却很少去那家医院看病。我在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听到了很多关于那家医院里这座小城里牛逼的中医。这家医院也是我最多熟人的医院,不需要额外留神,只要踏入,定会遇到熟人。同事的姐姐,自己的高中同学,表哥的同学还有明明一起长大的小姐姐的爸爸和自己的表姐……11年的时候曾经被介绍的相亲对象也在这家医院,我想我不太会认出他。更多的时候,我宁愿生抗,是的,我是一个讳疾忌医的人,整整三十年。整个七月,在各医院之间辗转。父母、自己、孩子。还在待续~~~
这是朋友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她并没有太多喜悦,自己看的太清楚,所遇之人也并非坏人,只是不太懂的在婚姻里付出罢了。看似伶俐的她和她和我,反倒是那个最愿意无条件付出的女子婚姻状态最舒泰,那种付出和简单处事之道不是我与她可以做到的。我在一次重温了亦舒的那些长短篇。看的透彻以后愿意拿出自己的所有与人共享真的是需要的不只是一点点勇气。多年以前艳羡的亦舒女郎,此生怕是望尘莫及了,我总想要去趋近真相,却忘了,如果继续,真相就是他人让你了解的,如果不继续,真相如何则更无足轻重了。
医院里那个年轻的比我小一岁的妈妈带了两个宝宝,孕期未能全然恢复的身材加上长期睡眠不足的满脸倦容让她看起来分外憔悴,我走之后跟母亲闲聊,她告诉母亲自己像老大妈~~~我又何尝不是呢?只是她看到的瞬间正好昨夜有睡眠眷顾,加上层层妆扮稍稍可以示人而已。
这是多少次被迁怒我已记不清。不被人全心全意爱过的母女长大成了不会爱人的大人。无数次下定决心,脱离家庭,无奈,还是回转。妹妹曾说,父母不过是吃准了你心软。虽说有些过分,细想不过如此。又有谁曾全心全意体谅过我?
我终于相信,消极真的是可以潜移默化的。而我只是比较不幸运罢了。宁愿是个搓麻将跳广场舞没脑子的母亲。
《心的重建》里有一段话:人生几乎是不可避免会发生各种让我们痛苦的事情,而真正痛苦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我们对这件事的回应、反应。
无论父母、姐妹、丈夫、朋友或者其他……不过都是普通人,期待和失望并存。希冀越多,失望越甚。有些事,拆穿的确讨人嫌。
只是,真的不必特意敷衍,假意诚恳,这三十年不至于白活,是否真心待人,我还是勉强能看穿 。
这一生,终究需要依靠的只有自己这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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