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些杂事
以前的事情大多都记不清,只有类似于电影画面的一些片段。
小学四年级, 那年我们刚从村里小学搬迁到镇上小学。我们和其它几个村子的学生合并了。大概那时候男生都比较无聊,为了快速融合,起外号成了男生们之间迅速融合的方式。前桌吴先生外号胖子。
我的前桌吴先生就是所有故事里都会有的那个胖子。吴先生圆头大脸大眼睛,那几年常惹他生气。眼睛睁的像头牛。
小学几次分班,还有初中分班,我一直和吴先生分在一个班,且经常前后桌。那是一个清贫且快乐的年代。日常枯燥的学习让日子变得充实。分数,早餐,情书,考试,小活动成了平常的日子里最大的笑料与谈资。
我至今为止不会打篮球,就是因为吴先生。哪有男生不喜欢运动呢?我不会打篮球是因为吴先生的一次嘲笑!而这个梗他看到篮球和我就会说一遍。说出来还不够,还要上去惟妙惟肖的模仿一遍。惹得众人嬉笑不停。而那个年纪的男生是绝对不会在女生面前丢脸的。
篮球,我选择放弃。
迄今为止,一些老伙计基本上都是从小学开始在一起的。暑假时,经常一起农忙。李先生,王先生,曹杜韩几位女士。 小学时经常叫得外号也不太提起,现在大多谈论的都是关于男女朋友,考研留学,以及去哪儿旅行之类的话题。也是几个比较重要的小伙伴。
我有一个还挺逗的弟弟,关系还挺好的。至少其他人看起来是这样得。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的朋友圈还是屏蔽了我。我也很无奈。毕竟作为一个刚从他那个年纪过来的一个差不多青黄不接的尴尬的年纪来说,屏蔽了他的哥哥我觉得也在情理之中。在家里时,我和吴先生等人的活动还是会带着他的,比如看电影,出去逛,还有一次去看一个体育赛事。这件事情是比较逗的,因为进场不要门票钱,我们的进场券又是从网上领的免费进场券。小县城的劳动人民对网上抢票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意识。所以就导致了入场口堆了很多人有钱然后进不去的尴尬场面。我和吴先生对这种赛事本着可看可不看的态度。我的亲爱的弟弟还是挺想看的。于是我们同时用了威逼和利诱来搞定我的弟弟。并且许诺他带他去吃大三飞。于是我们愉快的卖掉了不要钱的门票。带着看起来很高兴的弟弟去吃大三飞…
大三飞不叫大三飞,大三飞是我们当地的一种主要的吃食。还有小三飞。没有大三飞那么腐败。当然了,性价比来说。还是大三飞比较划算。
弟弟看到大三飞时恨恨的说:“我今天饿了,不想再跟你们折腾了,但是你们要记住。你们对不起我昂”
吴先生在此时会接话:“有本事别吃啊”
“吃完我就回去了。”弟弟说
我们家没人时,吴先生来了喜欢翻冰箱。弟弟就会喊:“哥 ,来强盗了”
吴先生偶尔拿了好吃的来时,弟弟就会对吴先生说:“你跟我哥是兄弟,我是他弟。那我们也是兄弟了啊。”
要不是他的朋友圈屏蔽了我,我差点就信了。我比较想不通的是,我弟的朋友圈屏蔽了我,却并没有屏蔽吴先生。
十八九岁以前的日子,过得通透。过去一两年过的浑浑噩噩。这一年多时间把以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都隔起来了。像一道重要的分水岭。感觉睡了好久才醒过来。过去一两年中常在路上,在旅行…
如果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讲,这个社会是有底层、中产、上层社会之分的。我承认每个人因份等不同而造成的位置与人生差异。但也认为人生而平等,这种平等是一种根本上的、人格的平等,是生而为人的天赐平等。
在城市里,那一幢幢的高楼和一条条堂皇的大街还有一张张名片会把阶层隔离固化。
青旅是个神奇的地方,它打破了阶层的隔离,实现了某种程度的阶层交融。你永远不知道偶然遇见的人曾有过什么样的过往与现在。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有故事。有故事的人看起来更美而已。我曾经在青旅里和一个年近五十的长者相谈甚欢。如果在城市里,他可能不会多看我一眼。国内某211大学教授。后来关注了他的微博。
有可能今天拼桌吃饭的就是不怎么知名画家。也有可能知名。
还有一次,我在西北某高原地区收养了一只女儿,没错是一只。
还有一个比较二逼青年的事情,走过每一个城市或者村庄。我都会想办法在里边撒一泡尿。用作为雄性动物证明这是自己领地的方式。我则是为了证明自己来过。撒过尿的河流还是比较多的。
旅途中心安
年过二十,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想不起来了。就是比较后悔前几年没有认真读书,不是说那种看到一排鸟儿飞起来就说:“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种的。也不是什么根植于内心的修养,为别人着想的善良之类的。我后悔的是没有在这种过程中好好读书,养出自己的气节。
年过二十,不悲不喜,不急不躁,多读书,多看报,多跑步来多睡觉。
多喝热水,长命百岁。
十岁到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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