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11:33,我睁开睡眼,还没打字,可也没坚持两分钟,眼皮就撑不住了。这会,小郭老师走来,说“你还没睡啊!”我说:“不是,中途醒来的。”她“哦”了一声,拿着桶出去了。
“回得这么晚吗?”我迷迷糊糊地想,平时她都是将近11点回来,如今40分才洗澡,比平时要晚。她几乎都在加班,很勤奋的。可脑子混沌想不了太多,手机放一边又瘫下了。
第二日起来摸手机,发现小郭老师的信息:“小橙,门是不是关上了[皱眉]”
咦?我看了时间是凌晨12:06,她应该是在门外进不来。12:14,她又打了电话过来,可惜我睡前习惯调飞行模式,没接到。所以,大伙都睡了,她被晾在门外。我大惊,看向她的床位,拱起的,忙舒了一口气,进来就好。不过,她是怎么进来的?我看向两个床位,邓老师和小溪老师?小溪、小郭和我都是年轻老师,比较合得来。而邓老师,言行透着中年人的油滑劲儿,泥鳅似的,与我们多少有些隔阂。
第二日我低声问小溪是不是她帮忙开的门,她说不是,那就是邓老师了。傍晚,小郭和邓老师道谢时,我听到邓老师说“蚊子很多,刚好打蚊子时听到声音”,甭管真假,听着也心安,也许她并想象的那么难处?但念及她平日探听小溪私事并做出的无聊猜测,以及领导追究时她毫不犹豫地拖小溪下水的下作事,又觉得人心难测,多少得留个心眼。
哎,人啊人,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事,日久见人心,还是边走边摸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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