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一崩,我也崩了,连夜接二连三的感慨,万一找不到这几年码的东西,该咋办?
它属于哪家公司?谁是负责人?有没有客服联系?
几年,都不知道这些基础信息,就像和一个人恋爱,连人家哪个地方人、家里几口人、父母干嘛的?都一无所知,只知道它有个这么个名儿,就掏心掏肺的跟它恋了几年,你说,是不是很傻?
傻,真傻!
好在,下午崩回来了。
但是昨天的稿儿,丢失了。
每天录完打卡的内容,我会在骑小毛驴的时候回放检查自己的不足之处,它是自动依次放的,所以又听到了汪曾祺先生的得意楼如意楼。
想起来昨天大概记录了:双宝妈看了文,告诉我在沪上吃了烫干丝煮干丝,还炒三鲜,地道扬州八属人士无疑了。
还记了爷爷在时,咱们一个星期去吃一次早茶的派头,想起小镇看早茶店的一些琐碎,想起爷爷的咸生姜,想起三叔给他煮干丝的小酒精炉……
汪先生这篇,其实后来想,他连人家纱橱里还剩下些什么,都似亲眼看到的一样,说明观察生活之仔细,两个早茶店的老板比照着来描述,结构非常用心。
也许八属真有得意楼和如意楼,有一天可以去高邮去寻访。
但是如意和得意两种不同人生,倒是他想讲述的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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