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暂时还没有做实验,不过课题组内有的人还是在做一些实验,师兄也在做实验。所以我一般就只待在办公室里看看文献之类的,也很少出办公室的门,因而跟其他人接触也不多,自然也没能碰见师兄。
我想这两天通过我和师兄的行为来看的话,有的人也许之前不知道情况,但现在应该也能猜出来结果了。
令我少一些尴尬的事情是,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尽管接触的人也不多,但是也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起师兄,也许是大家怕我尴尬,也或许是成年人的一种处事态度,不知道怎么描述更为恰当,那就当它是一种成年人里的默契吧。
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因为想起我的手指脱皮不能解开院楼门口的指纹的时候,我便叫了同办公室的同学等我一起走,我只是想让他帮我开一下大门而已。
不过当时门外有几个师兄张罗着一起回去,还没有走,同学似乎想跟师兄们一起走,我便说帮我开一下大门就好,之后可以等师兄们一起走。一起走下了楼梯,同学帮我开了门以后,我便走了,让他在门口等师兄们。
不过我还没走多远的时候,正拿出耳机打算边听歌边走路顺便编辑当天的记录的时候,同学又在后面叫我的名字,我便停下来等他一起走,因为同学念叨着我一个女孩子走可能不安全。
其实我一个人走路的时候喜欢戴着耳机。有的人一个人走的时候会戴着耳机并玩手机,可能是为了让自己一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孤单,而我戴着耳机玩手机是确实有事要做。
因为我在办公室看文献学习的时候很少戴耳机,听歌之类的也不容易集中注意力。所以走路的时候便想听听歌,或者听英语,听喜马拉雅,或者看看视频之类的。同时我还可以看看微信公众号,微博或者简书之类的,毕竟这算是工作时间之外,所以其实一个人走的时候是有事可做的。
因而,当有另一个人一起走的话,戴着耳机或者频繁看手机似乎显得不那么尊重,所以都只好作罢,那就只剩下聊天了。
这个同学也是好心,说担心我一个人走不安全,虽然我觉得一个人也并没有什么,路上也有其他人走,不过我还是接受了同学之间的好意,然后随便聊聊天。
我再次提到我只是因为手指脱皮不能开门才让他等我一起,还说起昨晚因为忘了这事,差点出不来,不过昨天运气好,本想返回去找人下来帮我开门的时候,指纹竟然打开了大门,当时不由得窃喜一下。不过今天中午和下午的时候,我一个人试了好几次,还是没能打开院楼大门,只好等到别人开了门跟着进去。
昨晚走的时候,我看到实验室的灯还亮着,估计师兄应该还在做实验,当时打不开门的时候,我想到找他下来帮我开门,因为当时大概也只有他还在实验室了,那时我大概都没有想起尴尬这回事,只想着能出院楼大门就行,不过这事就只是我自己心里想想,并没有告诉同学。
这个同学以前有的时候说话感觉有点不太靠谱,但是这次跟他的简单交流中,他也没有提到师兄,也没有问我原因之类的,我以为可能会问,不过并没有,也许是并不关心别人的事,也许是不想我难堪等等,并且想到其他人的表现,我便选择了今天这个题目,成年人里的默契。
其实我内心里挺感激周围的人,不管他们是有意的或者无意的,我都挺感激的。
每次记录记录着,就越写越偏了……
想到今早去院楼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师兄记录来院楼的时间,去的还挺早的,这个也挺正常的,他本就是一个做事很认真的人。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看,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看了一下,这是什么心理?
然后我又看了实验室门口的实验登记表,原来他前天和昨天都做了实验,昨晚22:40才走,今早又很早就来实验室了,还是跟以前一样拼啊!
不过,看这个实验登记表,我只是想看看哪些人做了实验而已。
下午给师兄发了消息问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做实验却没有回我,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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