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笔的那一刻,
我集了满满三十年的忧,
年轻过的岁月邮来的是爱恋还是情仇?
不得而知的答案,
倾注在悠悠的五十岁荡舟。
生日的记载,
是每年的这天母亲受难的轮流。
婚礼拉开帷幕的那一刻,
娘亲郑重地把我的生日交给了他的祈求。
给我一个平安,
给我一个呵护的暖流。
离开母体,
才知道自己驾驭的是一叶浪舟。
缥缈的大海,
我们走了一程又一程,
忙忙碌碌急急匆匆没有一个生日记载,
仿佛世界一切都在为我飘游。
自强的腰身被风浪击垮,
碎了的梦,
翻滚在浪尖潮头。
跌入海底的碎碎念,
拼凑了一生的恨世情仇。
一次次风浪的到来,
冲刷着灵魂的底层,
掀开来心底里的虚伪狼狈的奔走。
走了,
义无反顾留下了转身的温柔。
三十年生日的想念,
化作一只只蜡烛喷腾的火焰,
对影孤独地伴我幽揉。
五十岁的生日,
寡秋,
一个包裹的好奇,
跳上了我翻开的诗页绸缪。
如果草坪上还有一颗大树,
在外寄居,
也许会不管不顾欢欣又痛苦地接受。
这邮寄的心思,
还能占据几分秋日的荒谬?
诗文里的字符,
全是我,我,我的诠释,
一个人走,一个人梦,一个人忧。
如果包邮的意义,
寻根,
我只想把后三十年的蓝天呈上,
写在我的扉页,
注入我的诗心情由,
开篇一部清清的凉凉的秋。
这秋日的寄语,
系着堆积了三十年的夜话,
三十个娘难别后的情仇,
落在我诗文里的那个无语的凉凉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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