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皆苦,明目张胆的偏爱才是真正的救赎。
只有爱才能治愈生命中的一切疼痛。
她在每一个清晨和日暮,都为他心动不已。
清晨的微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他宿醉的睡容上,她侧过身来,轻轻地用右手的食指摸了摸他的鼻子,忍不住用她的脸轻轻地挨了挨他的脸,生怕把他吵醒了。她看着他这张让她永远都无法真的生气的脸出神,脑海里却再次浮现出那个叫乐尘的男子:他额头的汗珠像断了线一样滴落在辛衣舒的怀里。“老根叔来了,快让老根叔看看!”大爷对着他说。只见一个留着三指长胡子的男人掀开马车的帘子,弓着身子进来马车里。他给辛衣舒号了号脉,仔细检查了流血的伤口,看着已经疼昏过去的她,缓缓地说:“二爷,此女子虽并未伤到要害,但是子弹地尽快取出,否则性命难保。咱们现在在外,没有麻药,我也无法给取出。”“那就不用麻药,直接取。”乐尘拧着眉头说。“二爷,不可,直接取出,她势必会痛醒,乱动之后,子弹只会陷得更深。”老根叔摇了摇头说道。乐尘的眉头紧锁得更厉害了,思索了良久说道:“我想办法让她不乱动。老根叔,你准备一下,马上给她取出肚子里的子弹。”“唉,二爷,那好吧。”老根叔下了马车去准备东西。不一会,老根叔又上了马车,只见他把一把小刀在酒精灯上烧了又烧,又对着乐尘说:“二爷,开始吧。”乐尘紧紧地抱着辛衣舒,他把她的脸紧紧地挨在他的胸口上。只听见辛衣舒:“啊——”的一声凄厉叫声,疼得她把手用力地抓马车的木板,乐尘见状,把左胳膊放到她跟前,让她抓。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乐尘的胳膊已经渗出了血。“二爷,好了,取出来了。”老根叔用镊子举着子弹说。只见此时的辛衣舒已经再次疼昏了过去,肚子上的血,还在流着。“二爷,别担心,子弹已经取出,我马上给她包扎,只要伤口不感染,便无性命之忧。只是,”老根叔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讲了。乐尘也没有追着问,只顾着帮忙给她清理伤口包扎。待她的伤口包扎完毕,大爷瞅了瞅老根叔和乐尘,说道:“她恢复好了,是会留下后遗症吗?”老根叔摸了摸胡子,叹了气说道:“命是保住了,以后恐难有子嗣。”突然空气一下子就冷了……他翻了个身,脸对着她的脸,用他的鼻子碰了碰她的鼻子说道:“对不起,昨天夜里我喝多了。”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满眼都是她的样子,也看到了他对她流露出的无可替代的情意。
十三突然想起来周恩来写给邓颖超的话:“我一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愿有来生。”
半师半友半知己,半慕半暖半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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