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落叶的交汇,是这样的密吗?
我拨开满目疮痍
才望见青色的风
妄图得到答案的路上,遇见很多前行的人
是哀嚎爬行,“砥砺前行”的尸
是残缺不一,破旧不堪的骨
跟着他们走,你会目送我的愁容
逆着他们走,你会望见我的佝偻
路边紧促的花,路边安详的河
开着还是流着,都挤满了视线
我挥舞起镰刀,漫天都快被割裂
我不要死在路上,也不愿死在归途
——月色涂满云彩,逃也逃不掉
请告诉我,答案究竟是什么
是否是那振臂一呼的谎言
是否是那一唱三叹的咏诵
———四圈安祥又寂静,无人回应
仿佛已然离去,断无音信
心里一个声音响起:
答案只是答案,或从没有答案
追寻“答案”的路上,我目睹
我的背后又必将络绎不绝
我离去匆匆,汗水滴落
刚好淹没身后的荆棘
戴上面具,我亦可以提问
我喜欢那些闪耀的光
像璀璨的钻石,不能衡量
就在夜里,我发现月亮很亮
在深夜,才发现月亮高高挂在天上
清晨,月亮落下,凝结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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