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海南沿26A,当我们不喝茶的时候,我会放披头士的《挪威的森林》。
“I once had a girl,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
墨墨总会在窗边静静的听着,它每天下午三点会趴在茶素材二楼西边的窗前,因为对面屋檐这时候会走过一只黄白相间的中华田园猫。
2012年,在后海南沿48号什锦花园设计工作室门口,设计师FF遇到了有点儿狼狈的墨墨,它身上的毛结了痂,有伤,右耳缺了一角——作为一只流浪的母猫,它不再能生育了。
之后墨墨成了我们的一员,每天都在后海周边以及茶素材小楼晃悠。它在茶素材小楼的时候,会在我们身边一米左右的地方驻留,不靠近,也不叫——那是一种日常的陪伴。
墨墨每天下午很少外出,会安静趴在我们周围,望着微风吹皱的后海,和树下日光斑驳的屋檐。它是一只不卖萌,悠闲度日的猫,让我想起村上春树的《兰格汉斯岛的午后》中描写的“小确幸”,在沉浮的日子中,积累微小而确实的幸福。
小确幸就是这样一些东西:偶然听到一首喜欢的歌;在一家不知名小店吃到美味的食物;夏天喝到冰镇的饮料;想念的人给自己发来了信息;把衣服叠得很整齐......
而墨墨的小确幸,是吃到了后海垂钓老人赠送的小鱼,在日光中陪伴喝茶的人而睡着,以及遇到那只中华田园猫......墨墨于后海与茶素材间的日常,构成了它确定的幸福,它将这些“小确幸”拾起。
我一直怀疑,墨墨是那一年村上春树遗失在后海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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