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少年们的同一性危机乃至同一性的混乱,归根结底实际是关于我是谁的追寻求索。
我们都爱少年,他们不似成熟期的我们那么稳定但缺乏了一点点灵活和未知,他们勇气锐利,他们热血强势,他们在寻找躁动着激荡着灵性与创造,他们充满了未来的可塑性和可能性,他们代表着未来到的未来。
在青春期,他们试图去跟随偶像的脚步,他们尝试去融入某些团体,他们表现出一种洋溢着躁动的不稳定状态,实际上,他们寻求的是在自己人生长河上关于我是谁的锚定点。
我是谁?这是一个无比大的命题,很多人都在用一生去求索。而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在青春期我们形成了自己的核心自我,我们清楚了
文化中的锚定点不只是对个人身份地位的认同,更是对整个民族、文化、国家的认同。这就是为什么在移民二代中,反而出现更多极端认同原生文化或者彻底抛弃甚至敌视原生文化的现象。他们要在一个哪里都不属于的漂泊感中,仅仅抓牢些什么,让自己能够确定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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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我们形成了稳定的自我同一性后,我们依然会因为兴趣、环境的变化,去重新寻找身份认同,去根据自己的需求去寻找某些结构或松散或紧密的组织,加入或靠近。
成为某一组织成员,向某一团体认同,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作为一种社会性动物的群居属性,而一个正向的团体/组织会在一定程度上为个体提供社会支持、鼓励、亲密度以及社会的稳定感。当然,在负向群体中,个体也会在这种文化熏陶下,逐渐接受并被同质化,认同这个组织内的价值观,如暴力解决问题、金钱万能等等。
所以说,如何能够在组织、团体中找到自我认同感,又不在群体的思潮洪流中丧失自我的独立性,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一个艰难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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