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姐姐说的是,不费那脑子了,我还有事要做,得多琢磨些品种出来呢!”秋习也笑。
“嗯,那你快去吧!”
秋习和关听刚走,关晓就吩咐一干小伙计清洗瓶子。
“大哥,让他们清洗完了再装些瓶酒放柜台里,那上面不多了。”春娘道。
“知道了,一会儿就让他们装去。”
秋习和关听出了屋,马车就停在了一边儿,“东家您上车吧!”关听道。
“好。”秋习刚上了车,就听下面有人说话。
“诶,好像是这家。”
“嗯,说是这条街上最里面的那家,应该就是这里了。”
两个女子边仰头看着门上方的牌子,边用手指点着。
“妈妈你看,‘相思醉’,嘻嘻嘻嘻,是这个名字,刚听说有家铺子叫这个名字时我都笑了呢,得是怎样的酒,才能让人相思的醉了呢!”一妖妖娆娆的小女子,声音软糯的和一三十岁左右,衣着华丽身段娇好的女子笑道。
“女儿啊,相不相思醉不醉,得品了后才能定夺,谁知道是不是哗众取宠呢!”那妈妈似有几分疑惑。
“是啊是啊,听说的岂能算数,咱得亲自吃几口才知道。”
“嗯,进去看看。”二人抬脚进了店。
“三哥你等下,我瞧瞧去。”
刚上了车的秋习听了二人的话,见她们的穿戴打扮像是欢场中的女子,她怕春娘应付不来,便从车上跳下,紧随着那二人进了屋。
春娘正拿着抹布擦柜台,见有人进来,忙停手招呼。
“两位姐姐好!”春娘微笑着福了福。
二人瞅了春娘一眼,年轻的小声对年长的道:“还真是位女老板呐!”
“嗯,好,好。”年长的带着几分矜持应道。
“二位请坐。”春娘抬手把她们让到几边的凳子上,“这茶是热的,请用。”春娘执壶给她们倒了茶。
年长的先抿了口,“嗯,这茶不错!”
“是上好的明前茶。”春娘笑道。
“只是不知你们的酒,吃了会不会令人相思。”那妈妈的语气还是持有怀疑。
“我们的酒不用吃,一说就相思,一说就醉了。”秋习笑着插了句。
“哦?”那妈妈站了起来。
“这铺子叫什么名字啊?”
“不是叫相思醉吗?”
两位姐姐听听,是不是先不用吃酒,一说就相思,一说就醉了!”秋习笑的有点促狭。
“这小女子,不是成心把人往坑里带嘛!”妈妈心里气得慌。
“和两位姐姐玩笑呢,请继续喝茶。”秋习说完走向春娘,把两人晾在那儿了。
“东家,你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东家?她才是东家?”那两人对视了一眼。
“我刚刚忘了告诉你,今天先别下单子了,我怕明儿个订的那二十坛酒不够装呢!”
“行,我不下单子就是了。”
“那我回酒坊了。”秋习转身欲走。
“诶,我说东家,您先别走呀!”那位妈妈急忙扔了手里的茶碗,见茶碗倒了,茶水流了一几,她又赶紧躬身扶起。
“二十坛,她说谁订了二十坛,如若是酒不好,岂能订了二十坛?不行,我今天不能放她走!”妈妈此刻可是真急了。
那妈妈朝着秋习福了福,“这位美女东家,您请留步。”她心里急是急,面上却风平浪静,她是谁,她可是十几岁就在“凤鸣院”混的妈妈,情绪怎会写在脸上?
“哦,姐姐有话请和我们这位春姐姐说,我还有事呢!”秋习指着春娘,给了她一个疏离的笑。
“别别别,别介,您是东家,我就找您。”那位妈妈这时才显出了几分着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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