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的太早,人一天的睡眠时间就那么多,结果早晨自然醒的也早。
以前了解过一阵清明梦的事,大致就是人如何记得起自己做的梦。经常醒来与恰到时机的醒来是一种方法,我恰巧地触发了后者这个被动。
梦里面,我不知怎地回到了考试时…
当语文卷子一发下来,居然是惯例性的先浏览一遍全卷,再穿插着边做题边思考作文怎么写,梦里还如此熟练,我是该不该高兴呢。
一看作文是关于棒球和童年、友谊之类的,上面还附带了一个棒球小挂件,好像是特地为了没有摸过棒球的同学所准备的,颇有些贴心,再一想却觉得笑不出来。
我搜寻了各种感官与记忆,完全没有代入感。
身体上感觉一股陌生;情绪上充斥着无奈。看着这个挂件,无力感油然而生。
你说这梦中作文题材要换成乒乓球,对于中国人来说还是很熟悉的,就算没玩过乒乓球的,大抵总也见过。
可提起棒球嘛,空气中总觉得弥漫着一股小布尔乔亚们的味道,背带裤少年+棒球+手套+一块宽阔的场地,这种代表性的场景浮现。
我想对于绝绝大多数人的童年来说,棒球是没有接触过的,甚至是完全陌生的东西。
童年中关于棒球的记忆,却都是从电影和动画里构建的画面:比如《棒球英豪》、美国和日本的电影里,有些场景穿插着在玩棒球,并且这场戏总要发挥点作用,比如角色之间的冲突啦、角色与宠物的互动之类的。
我这还算是看过电影的,还有多少只是从文字里见过棒球的孩子们呢?
再切回到梦里继续说,当即决定瞎编,灵机一动就照着乒乓球写,然后把乒乓球替换成棒球这样交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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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闰土哥带我去上班的地方玩,看见活动室有一张棒球桌,我想:这是学打棒球的好机会。
刚开始,闰土哥先教我怎样拿棒球拍;
接着教我怎么发球,他把球往桌上一丢,再把球用球拍拍过去;
然后教我怎么接球,告诉我拍子要对准球,要注意接球的角度和力度;
还给我做了示范。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学打棒球了。
在学的过程中,开始我接球只知道用上提,结果球总是飞得老高,闰土哥严肃地对我说:“接球不能老用一种方法,要看球的高度,球高的拍子要往下斜扣,球低的才可以用提。”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终于学会了发球和接球的方法。
我在学打棒球的时候还发生了有趣的事呢!
有一次,我和闰土哥在打棒球的时候,我眼看这球就接不到了,慌乱之中,我手忙脚乱的把棒球一提,一看才知道接球的方法错了。
这时,棒球正好掉了下来,我来不及闪开,就被掉下的棒球砸了个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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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里和作文切换出来吧,这看着满满溢出的违和感。
在本篇作文的最后,我默念着画龙点睛、首尾呼应、承上启下…之类的口诀。最后总结下:
水土不服的文化方式总要是对症下药,将理论名词结合着实际情况实际的环境变量,所作决定(就比如这个梦里出作文题)能顾及到绝大多数人熟知的领域。
不论做人做事,这都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标准答案,那是考试中规定的;
而人生中,别人的标准答案是没法套用的,有时候答案还会掉下来把你砸了个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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