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驴子有很多的故事,阿凡提骑着的,张果老骑着的,印象中我却没怎么见过。百度说其外形类似马,能负重。但跟马相比,人类对于驴子的感情却相去甚远,关于驴子也大多是些悲哀的故事。
驴子可以碾磨,在碾子上,老乡将包谷粒放好,用绳索套住驴子,之后蒙上驴子的眼睛,这驴子就开始围着碾子不停的转,老乡只须将碾子上的包谷粒加以整理,或者必要的时候喊叫驴子停下来。如果没有老乡的命令,那驴子就会一辈子这样地转下去,蒙了眼的驴子还以为自己走了好远。
一边让其负重,一边又对其嘲弄。像鲁迅先生说的,人世间还真是难处的地方。但有时候想,好似如此,又实在不能完全责怪人类的阴险狡诈,谁叫驴子天性劣质愚蠢呢。这样,难道还指望主人能骑着你去远方流浪。于是啊,冰寒雪冷,还是因为你是那只蠢驴子。I don’t like the donkey,也难怪乎人至如此了。
看李海鹏的《秋水》,里面提到卡蒂埃布列松有个“决定性瞬间”的说法,据说这是确有其事,在某些格外玄妙而又与众不同的时刻,使人感到自己是在真正活着。我忘了自己是在看哪朵花开的时候感受到这生命的诗意,却在看到这段话的时候骤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头驴子。OH,my god. I don’t like the donkey。
想起近来受到颇多难得糊涂心的教育,好似我活得有多清醒一样,时间真是无涯荒野,春夏秋冬。不能说教育你闭着眼往前走的人都是别有用心,究其竟,还是自己把自己绑在了没有尽头的石墨上,像布恩迪亚家族里的那些人,永久的铸着自己的小金鱼,或者拆了缝,缝了拆,困扰与日俱长,生活慢慢似是而非。所以有时,我也想无事点几枝烟花,透过蒙的布,看到光,心中一动,此心到处悠悠然,大致如此了。
我是不是又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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