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星河永恒地闪着耀眼的光
霓虹灯委屈蹩脚地撑着酒吐的人
“我能给你的,TM你就是不满足”
愤愤恨恨地被桥边凉意穿透身心
“闹够了没有,要不要乖乖回家”
他眼神迷离看着衣着单薄的妻子笑
其实她说的是“走吧,我们回家。”
她已经涩涩冷风中徘徊等他很久
无助地跟随他走着蹲在不远处哭
瞧他为今天结婚的前任又哭又闹
听着他酒醉不知第几次喃喃吐出那句
“我们,和好吧”可是,从来,无“她”回
她好想答句“我放你走,我们,离婚吧。”
熬不过的明天,好累。
抬眼孩子熟睡,时钟嘀嗒,一个人扛着,所谓的幸福,往前挪动着。
她真怕自己累倒,那个外人眼中的美好,满盘皆输,分崩离析。
犹记得那时问:
“你爱我吗?”他笑答“怎么可能不爱。”
“那你娶不娶我?”“领证吧。”
空洞着喃喃自语“孩子叫佳禾,是我执意取的,意,家和万事兴。”
收拾完慢慢的划拉着抽屉服下往常的安眠药,泪意纵横,好想服用所有剂量。
可明天饶不过她。
就像,日子,会被越捻越长。
撑着她的希冀,被越搓越细。
你爱她,我爱你。她不爱你,我还在。
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可,自古呢喃,不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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