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左挑右挑很长时间,耽误事,所以,卖盘的对我和王自重说;‘你,嘿还有你,别挡道,一边挑去,嘿,你还敢瞪我,你丫买不买,不买走人,’我顺手就把手中的盘全部塞进包里,一拍屁股走了。
着一次的胜利,使我和王自重也变成了盘贩子,那些顺来的盘没有游戏,全是专业软件,没用,所以,我和王自重在我们家附近的天桥上摆摊,进行非法买卖,和那些买手机套的、钱包的外地小贩鱼龙混杂,同流合污。
对于叫卖,我和王自重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期初,我们不叫卖,直到一个男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扔给我们两毛钱,我们才意识到,我们的样子很像龌龊的乞丐,于是后来,我们见着一个男的叫;嘿 、哥们要盘嘛。
最后,我们的叫卖方法完全变成;‘软件、游戏、vcd了’。其实我们这里只有软件,只是叫卖方式被中关村龌龊的外地民工给同化了,当夕阳斜照在桥上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俨然成了龌龊的外地民工。
最终,我们 以一张都没有卖出去的骄人战绩被城管抓进炮局去了,王自重还挺牛逼,在去炮局的一路上还说::没事我王自重震西单,震北海,震学院路,震中关村,我怕她们!别和我牛逼,一会我爸就来邻人,
在炮局,我们被拘在一个小黑屋里,王自重跳了一段杰克逊的舞蹈,之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我说:提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这话被值班的警察听见了,说:你丫不是牛逼嘛,等你家长来领人吧,
这时候,王自重的一句话着实让我佩服他吹牛逼的功夫,这句话他是这样说的,对啦,提啊,我想起来了,我爸爸正在云南拍戏哪,
我愣住了说:我都宅异啦,你把到底能不能来?
:提啊,我想起来了,他来不了了。
我操,那我们可傻逼了,
怎么办,
凉拌,
王自重推开门,对着值班的民警说:叔叔,我们错了,
你丫不是震西单,震什么什么吗,甭说这个,家长来,你们走人,家长不来就甭想走,
哪警察愣了一下,看着王自重,手里拿起电话,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吧,
他乖乖地给老白打拉个电话,
最终还是老白把我们领走的,对此,王自重非常感激,教师节那天特地送给白老师一本渡边牌日记本,那时候对于王自重来说这是件很贵重的礼物,是他苛扣我和他自己的中午饭钱买来的。为此,我们啃了一个星期的馒头。
九
我不希望不快乐的因素介入我的生活,我和王自重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走过生活,我们在一起,我们幼稚的对命运一无所知,我们在北京阳光灿烂的日子底下痛苦的流浪,像像饥饿的非洲难民。
我们对乞丐情有独钟,我想他们也一样像我和王自重孤独地徘徊,落魄。
十
2009年5月9日,全世界所有的母亲节的节日,在乌云笼罩的贝尔格莱德,在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一位仅仅四十八岁的母亲,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一位十九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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