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极其不易的在水泥地上斑驳陆离,夏日凌晨的风穿过新老交错的树叶沙沙作响,我想我手里夹着支焦到烟蒂的暴珠,35一双的帆布鞋边是凌乱不堪的酒罐,车水马龙的路上红灯一个、一个。
我高中时有个男朋友Z,他拽着我逃离了原本那个灰暗的世界,后来他却在阳光下走丢了,在六月酷暑我感受到了腊月的寒冷。我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黄鸭,嘎嘎的干嚷着。他从此在我心里就奠定了一个黑暗形象,就像把小黄鸭卖给牧民的贩子,成了跨不过去的噩梦。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最后不知道会不会和鱼一样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四年了,我再也记不起他温柔相待、我信任相对的那个少年模样。我只是依稀记得,一别两宽后内心深处的抗拒——那是一段连眼神都不愿接触的时间。无法避开时,选择后退,躲在阴影之下。
夜盲症越来越严重,今天在夜里打翻了一杯水,明天又在夜里摔倒。
无处遁形的黑暗逼迫而来,黑夜给予我的双眼,我却用它来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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