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个墙,盖个简易房,等千斤万斤粮入仓。
绿杆司令,都是俺两手三下五除二扒了皮,把苞米棒子咔嚓一声,骨肉分离。
旧布条,用处大大的,系个死扣,风雨越猛结头越牢,就算太阳晒它三年,才可能进入风化状态。
秋哥,就该浪里个儿浪,俺把辣椒串成项链,有个群友祝福俺,日子越过越红火。
借你吉言,这辣椒越吃越爽,辣哭才过瘾。
水泥缝里,长出一串花,真不晓得谁塞进去一粒籽的?
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有超乎想象的惊喜,
秋风起,稻花香,家家忙里忙外,锈迹的镰刀,吭哧吭哧磨亮。
倒背手,道路口,三大爷和六叔话赶话,南沟塘冯二的稻子都割了半亩地,赶明儿咱们也得伸伸手,要不被人家甩出二里地了。
抢收,抢收,跟天老爷抢,往院当央收。
锋芒刺眼,谷壳金黄,然后白米来暖肠。
庄稼人手心就是磁盘,吸天地之灵气,揽日月之精华,左刨右挖,东拉西扯,一年田间地垄练二百天太极和瑜伽。
腰杆子一天不弯就生硬,鞋底子一天不沾泥就生锈。
日子,咋个过法,谁家都是黑灯瞎火摸爬滚打一路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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