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母爱如花
……小时候的事让我记忆犹新,我小时候成长在农村,我和母亲一起到山里去挖野菜、采山蘑菇,那时我不懂事,就知道跟着母亲。有一次,我们娘俩去挖野菜,小时候的山村是美丽和自然地,很少像现在这样自然灾害频繁。我和母亲一人一个挖菜工具,在不知不觉的工程中我们就挖了许多,眼见着母亲挖了慢慢的一箩筐。老的和嫩的足足塞满了一筐,老的回家喂那些猪娃们,挑选些嫩的、刚出芽不久的野菜摆在饭桌上供大人们享用。(当然小孩子们也可以吃,只是因为太苦,很少吃)
我和母亲要回家的时候,我却由于不小心把一个手指头用挖菜刀挖出了血。这下子可把我疼坏了,“哇”的一声哭了。母亲闻讯赶来急忙说:“小涵!怎么了?给妈看看!”我还怕母亲责怪我,把手被在后面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实在难看的要命。母亲不由分说的把我的手拉过来,她吓了一跳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埋怨道:“你个小败家精!下回我是不领你出来了!”我知道自己错了,只是默默地不做声。母亲叹了口气说:“小涵!走吧!我们去诊所”。我说:“不去了,我没事!”母亲知道我从小对于医院有一种潜在的恐惧,小时候体质不好,很怕打针。母亲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说:“小涵!别怕!我们不去打针,只是敷上点药就好了!”这时我才如释重负起来,我们的村子时没有诊所的,这是要去乡里的。我们家距离乡的诊所至少也有七八里路吧!
母亲拉着我的手,匆匆的赶回家,嘱咐一下父亲,就和我走着去乡镇的诊所去了。当时的天气很热,我们没有走到一半就都大汗淋漓了。我有些走不动了,母亲有些焦急于是她几乎是抱着我走路,这样她更加辛苦。走到不一会,母亲也累得气喘吁吁了,豆大的汗珠爬上了额头。正巧我们赶路的时候,遇见一个本村赶马车的大伯,那人说:“大妹子!这是做啥去?大晌户头的!”我的母亲咧着嘴笑着说:“大哥!我们家娃手被挖菜刀给弄出口子来,大热天我怕发炎了,领她去乡镇诊所去瞧瞧!”那位大伯看看我们说:“上车吧!我们是同路,我去乡里给俺闺女送点小米子和鸡蛋,俺家二闺女刚刚有了个男娃!”母亲跟他客气着,便拉着我的手上了那位大伯的马车,在车上我此时才感觉到格外的舒服和凉快,意外的发现母亲的衣襟都被汗打湿了。母亲和大伯慢慢交流着,比如今年的年头收成咋样,种了几亩地,都是啥庄稼,能打多少斤等等,可惜我对于这方面是无丝毫兴趣。我在车上逗着跟在马车后面的小马驹玩,小马驹总是好奇的用它的嘴巴舔我的手,我则用手摸它的鼻子和嘴玩。
马车走起来并不像是机动车那么快,然而在不知不觉中却已经到了乡镇的卫生所。母亲跟那位大伯告别,我也开始学着妈妈和大伯挥手致意说:“再见!大伯”。大伯把我抱起来说:“这孩子真乖,大妹子不瞒你说,你家的娃将来肯定有出息,将来能做城里人,看着孩子相貌就不一般!”母亲客套了一番,便匆匆去卫生所了。到了医院,正巧遇见人家休息,他们正在吃饭呢!母亲跟他们说明来意,那些年轻的不理不睬的样子,母亲跟那些人央求,有一个老大夫说:“过来吧!我看看!”后来才知道她是这里的所长,而他的慈善也出于她的善良和职业道德。她仔细打量了一下我的手说:“还好!不算严重,我给她消消毒,上点药吧!然后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看着我充满恐惧的目光,老大夫柔声的说:“一会给你敷上药就好了!不疼了!”
尽管医生说不疼,可是我还是忐忑不安的看着她整理药箱子。此时的我倒是可以释怀了,这总不会又打针那么疼。我静下心来和母亲静静地等待着医生的吩咐,我看见医生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棉在我的手上擦来擦去,还好没有疼的意思,这让稍稍松了口气。然而接下来的流程却让我苦不堪言,要敷药否则有容易感染的危险。谁知那消炎药一敷上疼得我直叫娘,母亲看看我抱着我说:“小涵!别怕,忍住一会,再咬咬牙,就要好了!。”这是我儿时母亲常常跟我说的一句话,无论在何时何地,哪怕是千难万险让我走得越来越坚强,走得越来越远。正如母亲所说,后来就真的好了,不再疼了。包扎好我的手,母亲和我一起去一个小饭店吃了点饭,她还怕我口渴难忍,去隔壁的小店买了一瓶饮料。即便是在那么艰苦和苦难的情况下,母亲对于自己子女的关爱还是极其可贵,为了她的女儿甚至牺牲了自己中午的休息,至今这种温馨还在我心中栖息着……(未完待续)
桔彤,原名李彪 ,辽宁阜新人,现居沈阳,桔彤工作室创始人,策划总监兼新媒体运营总监,辽宁省青少年创作委员会委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和平区作家协会会员,中华精短文学学会会员、签约作家,燕京诗刊签约诗人。
作品先后发表于《参花》,《九仙湖文学》,《当代汉诗》,《呼伦贝尔日报》,《生活周刊》,《精短小说》,《辽宁青年》,《青年文学家》,《奔流》等纸媒和所有新媒体以及全国各大门户网站。诗歌《和盘托出》、《爱不释手》、《情书》先后在“南风杯”全国原创诗歌大赛、“骑士杯”全国诗歌大赛、“芙蓉杯”全国文学大赛中先后获得一等奖、二等奖、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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