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瑞全回归后，整部作品摇身一变充满谍战气息。
北平城在瑞全眼里是如此熟悉和感动，看到雄伟的天安门，瑞全的心跳反而剧烈起来，面对日本人的审讯这事完全不值一提了。
瑞全知道此时被人盯梢的风险很大，因此没立刻去秘密工作地点，反而是到处闲逛，再寻找机会。
果然有人在跟踪他，那人确实高第。
因为早前冠晓荷犯傻牵连了高第，失去音讯，如今高第似乎也成了特务。
瑞全的经验告诉他，高第就是特务，瑞全的一腔热血让他恨不得动手干掉高第。
幸好瑞全没有冲动行事，高第告诉他实情，她当特务是为了和钱先生通气，为了抗战，而招弟，却是真真实实的为日本人做事的特务，并叮嘱瑞全留神。
瑞全没再说出话来。咬咬牙，他往西走。高第，招弟，与钱伯伯三个形影在他心中出来进去，他不知道应当先想谁好。他几乎要失去他的镇定。这两个女的，一位老人，仿佛把一切都弄乱了，他找不到世界的秩序。他最喜爱的女人，变成了他最应当仇视的。他最不希望到的，却成了事实；钱伯伯和高第居然联合在一处，抗敌。他不敢再想什么了。战争象地震，把上面的翻到下面去，把下面的翻到上边来。不，他决不再事先判断什么。北平简直是最大的一个谜。它冷落，也有阳光；它消沉，而也有钱伯伯与高第的热烈。
瑞全不再觉得北平已死去，钱先生和高第让他看到北平仍具有生命力，也正是这些有生力量，让抗战得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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