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或许是健忘的吧!
自顾着风飘叶飞循,清雾惹疾寒。
冰寒寒的域境,却忘记了雪舞痴缠。
午夜的霓虹灯,星星点点地缩影着明澈的眸子。
那双旧皮鞋婆娑在枫桦路上,
手上夹着的云烟慰藉了他寂寞的温唇,
轻呵出混杂着寒气的烟圈儿,
另一只手无处安放似的插在褐色风衣口袋,
俊美深沉,骨骼有致的华颜,
应了那句“画面画身难画骨”。
在等着谁吗?她还会来吗?
修长的手指攥紧了烟头,滋滋的烟火刺刻掌心。
明眸皓齿笑得耐人寻味,转而蹲地抽吸。
从衣服里掏出那张抚摸得边际模糊的照片,
沾着泪水的唇深刻地吻了下去。
照片背后,是她的字迹。
“飘雪时节恰逢你 既已执子之手 便将此生托付与你。”
病榻上,她皙白的唇色,拥着怀里孩子般的他,
“我不怕死,真的不怕。以后的日子我不在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闭上了双眼,他的泪也决堤了。
“我在我们的小屋里摆满了满天星,你最喜欢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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