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咱同窗一个娶媳妇,一个嫁闺女。我便少不了喝酒。昨晚,有很多同学,一瞥之下,他们都老啦。我也年纪不小,可还是喜欢和女同学打情骂俏。
正襟危坐,我是老师。
我教的是小娃娃,必须得有点分寸,于是,我感觉好拘谨。
孩子天真烂漫,我却去意徘徨。
最近为小娃娃的事,有一点点烦,我都忍着。对于教育部门的领导,我胳膊愈来愈细,他们的腿却愈来愈粗,我拧也拧不过,只想给那粗腿上扎个小针眼烂个大窟窿。
想象着当年的苞谷杆和高粱秸,若没顽童点火,依旧伫立在田间地头。
文字有些凌乱,却是真实思想,我等待着风干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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