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把人生境遇中不如意的部分比作“小怪兽”,有的人将之比作“岩石”,要想在人生继续前进的道路上与之死磕到底直到“干掉它们”,在笔者个人看来,有一个人能够完美解决这个问题——蜘蛛侠,他既是日本索尼旗下的英雄(有超能力,跟奥特曼算是“老乡”,打起小怪兽来也不带手软的),又有能攀爬岩石壁等光滑物质表面的能力(一时打不过也能凭借蜘蛛感应还能完美闪避很多危险),所以,有接近蜘蛛侠的能力又不用成天拯救世界岂不美哉?
照这么说,攀岩者们,应该就是这样一群“人类蜘蛛侠”了吧?在一般人看来,专业攀岩者们花着赞助商的钱,一边锻炼好了身体,一边饱览各处巅峰美景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简直酷毙了。而他们仅凭借着超凡的攀登天赋、严格训练出来的体力和精准度、不屈不挠险中求成的意志力,能在别人看一眼都觉得眩晕的岩壁上只带一点保护器械等基本用品,就进行各种风格的攀登(有的人胆大到连保护用具都不带),更是帅到没边。
可是,汤米•考德威尔撰写的这本《攀岩人生》,则将我们看起来很“神秘”、“帅气”的攀岩家们的生活,以自己的人生为蓝本,从自小受父亲的影响开始写起,颇为坦诚、细致地剖析了自己的内心世界,让我们这些外行人也能感受到职业攀岩家们训练的辛苦、较为专业的流派的分化与融合、成长道路上对是否能将自己擅长的爱好确立为职业的忐忑、特别是在断指后一度失败对自己状态不佳的担忧、看到其他天赋更好的竞争对手时的欣羡和欣赏、经历生死劫持考验后对感情和人生的痛苦思考和坚持、在感情生活和职业目标间取舍的矛盾挣扎、对自我能力和人生态度的怀疑和评估,直至他最终完成攀登目标,对人生意义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每一个层面,都与我们自己的内心成长之路上遇到的问题如此相似,但汤米因为有着坚定的信念、出色的能力(虽然他总是很谦虚地认为自己的能力只是贵在坚持才练习出来的)和深爱他的家人伙伴,每次都成功地走出了心中的阴影,坦然地面对生命中发生的一切,成就了他自己的荣耀和传奇。
再向上一点,再把技术练的更娴熟让用时更少一点,再次挑战时选择的位置更难一点——这是体育精神,也是人类群体总体向上的力量的最简单的概括,那就是“更高,更快,更强”。攀岩不只是说说而已的“挑战不可能”,它也是一个缩影,一种能集中表现支撑人类群体走到如今的精神力量的很特别的运动形式。我们不必人人都去攀岩,都去体验职业攀岩家要经历的种种挣扎和考量,但看完本书后,我们完全可以反其道行之,用有近乎蜘蛛侠能力的攀岩家的精神力量,鼓励我们自己面对生活里可能还没他们那样波澜壮阔、一个失误就会带来灭顶之灾的人生小困境,让自己在面对真实自我、自然、自由等事物时,都能在每一次听从内心作出平衡的选择后,变得更加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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