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地,由于不在眼前,只是开春种了土豆和芋头就再也没有管。
心里一直想着,该浇水了,该除草了。可人的惰性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懒开头就会越来越懒。不愿意动,还劝自己,当初选择种土豆和芋头不就是因为好管理吗?如果需要不断的浇水除草,不如种点新鲜蔬菜吃好了。
就这样一直拖着,昨天下了雨,心想,一定要去看看了,否则地里的野草要比土豆高了。
今天终于抽掉懒筋,到了地里。果然满目荒凉,真个是,灰菜与土豆比肩,苋菜共芋头一色。春天蓬勃长起来的韭菜更惨,彻底被野草掩埋,偶尔看到个叶尖,还是黄的。
除草是艰难的,常管理的地草一薅就可以连根薅起,这里只薅下上半截,下半截顽强地挺立着,似乎说,你奈我何?更不用说已扎的太深的草根,它恐怕以为仰仗它的根深蒂固,就可以傲视我这懒人了吧。
在旁边干活的“地邻”说:“得用锄头了。”
对,“乱世用重典,深草使锄头”,斩草必须除根!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辛苦劳作,地终于有了“地”的样子。韭菜也被割下来,快老成木本了。可惜了“头刀”韭菜,只能包成包子大火蒸蒸了。本该让人喜悦的收获,因为懒惰变成遗憾。
荒芜,需要过程。若任由它荒芜,它自是荒芜的恣意、荒芜的彻底。无论曾经多么青葱,都可以荒芜的目不忍睹。
整治荒芜的过程是和自己斗争的过程,无论想法多伟大,付诸行动才能见效。荒芜需要持续整治,一次的心血来潮是不会有收成的。
整治荒芜,且整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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