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悼

（一）

我的女孩，别沉默。普鲁士先生站在光影下，月光融化在浴花窗帘上。我爱你，他说。

2008年，我的时间没有尽头。后来，她终于死掉。我戒了她的瘾，却死在黄昏愁。夜来香是她的名字，我更爱莫言，无法说明原委。因为我得到另一个女人的照顾。

也许——

黑色的对话我已不想多说，如果那天华田没有揍在我脸上一拳，我还记得她的好。猪拱了白菜，普鲁士先生相对无言。

耳畔很多女人的声音，她就是其中一个。当普鲁士先生眼光射到她的时候，空气碎裂成了几块，就像我的心脏，他说。

我不该那样，普鲁士先生说。

华田的黑色身影像极了飞上云端的热气球，抱住他。

我终于转头，舌尖变得麻木。

也许——

我站在公园里，城墙表面的裂痕想知道我在看什么……

黑色的星河在黎明的晚上发散，我的时间没有尽头。无论谁站在那里，我的眼睛都知道方向。也许我会离去，但究竟与谁有关，莫言还是夜来香？

我爱你，她说。普鲁士先生扬起双臂，他知道，这绝一无二。

（二）

黄昏的灯光在跳跃，我喜欢暧昧。这是普鲁士先生真实的想法。

他有些木然，还好逮到机会，这次终于与夜来香见面。

把你的屁股给我，她说，最好别放屁。

放下。你个臭东西。怪滑稽的。普鲁士先生貌似自言自语。

我一想到对面青青草和我家烫伤的山芋我就恐惧。我恨死他们俩。我就跟到他们家去，跟在她身后。没错，普鲁士先生跟在夜来香的身后。他越走越慢。可惜她再也没有回头。

在露华初融的那些时刻，那两个男人我还是不喜欢。我像黑色的骰子，始终看不到机会。这是他那一刻的想法。

那两个男人搂搂抱抱，来来去去的人群向光恒背后倒退，很快不知所踪。

咱们寻仙去。

这两句话异常清晰。治愈普鲁士先生的是什么？至今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