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秘之旅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李蜜问道
“直觉告诉我,需要离开”
家麟微笑起来脸的右边有一个酒窝,“就是我说的那个唐代寺庙,那次我在出差,原本是打算在庙里烧一炷香就准备离开,这个时候看到旁边的一个插花,和普通的插花不同,这个插花是由一支干枯的树干组成的,仿佛已经逝去的生命,在这个寺庙中又重新散发出了生机,这个花艺似乎还没有完成,旁边有一位老僧,手上拿着一个剪枝的剪刀,左右端详着这支花,看了半许,啊了一声,放下剪刀,然后一直在端详着这个作品。大师突然操着夹生的中文对我说,“请问您怎么看待”,我不知为何,走近树干绕了一圈,把树干后面的一扇小窗打开,阳光透过晨曦撒到树干上,一只蜜蜂飞进来挺到了树干上”,“啊,施主真是高明,难道佛缘已到?”,老僧转头看着我,眼中含着一些泪光,说“施主请随我来”,我随着老僧进入寺庙,拐了好几个弯,在一个屋外站住,老僧沉思一番,对我慎重说道:“他是来自中国的施主,他来之前我才知道他也是对我们寺庙进行了数年捐助的施主,对于我们这样一个不知名气的寺庙,庙内古设极多,而这些陈设和树木,每年的维护费用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在5年前,这些费用由我们每年举办的庙会进行捐助活动而勉强维持,而这位施主来到这里,出示了这几年的捐款信息,我们才得以一见,然而,他告诉我们,来到这里他是在等救命的机会,东京的气候四季分明,而寺庙的风景更是四季清晰,他希望在此住下以拯救自己的病情”,“请问他得了怎样的病呢?”,说来我也是有一些中医的知识,早年我到中国的西安大雁塔下住过5年,期间学习中国医学以及佛经,那位施主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疾病,每日间总是觉得好像丢掉了一些什么元气,一晚他做梦说这个寺庙养心,并且可能会碰到贵人,所以他来到这里,施主也许就是他提到的贵人,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样的梦里的信息不能作为一个判断的依据,可是他梦里提供的信息都在我们这几年的日子里一一验证,真是令人吃惊,而他提到的贵人,就是梦里提示,帮助我完成茶艺的高人,您知道我作为寺庙唯一的插花艺术传承人,目前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和参与我完成一个插花艺术作品,而刚才您的举动十分非凡,枯木逢春的插花作品,起到了画龙点睛的关键,这个作品我苦思冥想数日,都觉得不够满意,但实在不知如何继续才能够完成,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而您的做法,帮助这个作品的最终完成。”“可我并不懂行医,我能如何帮助您呢”,“请您进屋把,这几年王施主的病情似乎有所加重,虽然我们这里四季如春的环境让他的心灵得到了恢复,他更加乐观,但是身体上却渐渐僵硬,很多机能可能在退化”“可以去看看医生啊”“我们在东京和美国都去看过医生,甚至也有一些号称名医的人都会来,但是这有点像渐冻症,似乎还没有解决的办法,您请进屋吧,他说梦里这一段十分模糊,似乎是你和他聊了什么”我觉得这番境遇实在是不可思议,进屋后看到了一个非常帅气的年轻男子,他的年龄有点超乎我的想象,没想到这么年轻,而他的脸颊上还红扑扑的,闪着青春的气息。“今天早上有喜鹊,唧唧咋咋叫不停,我想这可能就是有什么好事情了吧”“没错,王先生,我想很可能这位施主是您等的人”“您过来吧”等我走到他的跟前,他僵硬而艰难的把手臂抬起,做出了握手的姿势,我和他握手之后发现,似乎有一道电流流过,感觉非常温暖,他说“您可以把他安装到我这里”“我太吃惊了,因为这是我刚做完生晟一号的嵌入手术的第2天,我们找到了日本的一位医生,她负责帮我完成了手术”“那个梦有一半的信息是对的,但做这个梦之前是刘远跟我说了这些信息,他说也许世界上目前最可能帮助到我的就是您了,我的渐渐失去的运动机能没有一点变化的趋势,我愿意接受你们的试验,后面我可以在寺庙里继续住下去,然后看看效果,帮你们进行测试”我突然知道了他的故事,这时候看着老僧人带来了一个医药箱,打开里面,景致的放置了简单的手术用具,僧人笑道:“在中国,我还是学过刮骨疗伤的,这里有麻醉剂和可溶性缝制工具,您看可以由我来帮助完成芯片的种植吗?”“真是不敢相信,但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您的芯片所用核心程序是刘远完成的,而现在改芯片的上市最需要的就是验证其能够大量商用的能力,我的病情,以及我的生命个体,一个来自东方的病人,可能是最理想的实验对象”“我可以在美国寻找合作,您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开始发布合作信息了”“这套芯片里面充满了中国的哲学道理,刘远告诉过我,芯片最重要的还是逻辑与是非,这是第一代产品的关键,而刘远相信你们现在的开发还是基于这一套基础算法来进行,而刘远在编制这个逻辑之时,他采用了道家的逻辑来进行嵌入,这套逻辑是最适合亚洲人的体制”我很惊诧于他的信息,“刘远在哪里?”“他说等到3年后,你们这套产品在我身上实用之后,估计也是你们产品上市的时候,如果你想见他,可以约上我一起去四川,具体地点等到时候他会告诉你我”这真是太刺激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我对刘远的人品,以及以上这位王先生的极为隐秘和合理的解释,我肯定会对这番言论置之不理,然而一切都是这样的难以相信而又合情合理,我身上有公司当时最早的2片芯片之一,另外一个芯片就在我的手臂,而现在这个芯片在我的口袋里。当天老僧花了大概20分钟完成了芯片的移植,简直难以想象他那套手法,简单利索,所有程序符合西医的操作流程,速度快到惊人,很快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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