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白星辰
用人间坏掉的名声,
去教唆邻家最乖的孩子,
学会在乞人贫穷的梦里,
替他照顾潮湿阴暗的森林,
谁都没有归期。
徒劳,随一朵流云,走了七千里,
却始终记不起,
我坐到崖边山林起雾的那天,
谁用哑巴一般清冽的眼神,
读取一万遍,都毫无意义。
而那晚那一万只迁徙的候鸟,
飞过我千篇一律的梦里,
打个照面,闻讯后,
谁都没有归期。
那挂满南山徒等风来的紫风铃,
风来后沙沙作响。
我用一朵花酣睡的时间,
去熟记一个我深沉信赖着的地名,
而这些,我跟谁都没有说起。
炊烟带着无数个故事散在风里,
我把玫瑰花种满悬崖峭壁,
开了又败过,
谁都没有归期。
我随石板街的苔花一路,
往春天的更深处走去,
明朝或许春雷炸响,
而谁始终无依无靠,也无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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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坐于古树下/静望湖面波澜/十里桃林安静无人陪伴/一生漂流/只为寻得桃林深处还/只因你想看
——楚狐狸
——“先生,明年归罢?”
——“等国道通到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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