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有许多的第一次,诸如第一次学会走路,第一次走进校园,第一次独自外出。纵使这许许多多的第一次后来演变成种种习惯,但每个第一次的记忆却长住于心。想写“她”之前心里其实完全没有预感和征兆可言的,只是因为那份情感过于真挚而常留于心而时时刻刻总是会不经意间想起。
高中入学那年,我回到四川。因为自小跟随父母一直在外省念书,中考过后,我的学习成绩也还不错,到了上高中的时候,外省的招生政策即使我在当地上学也无法参加高考。这可就让他犯难了,经年累月的在外省跑,想我送回四川老家继续上学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但孩子们是永远感受不到困难的,大人们总是会想方设法或者说费尽周折的替孩子们承担。经过老家表姐的关系,我可以在县城的中学入学。他送我到学校,一切事宜安排妥当后便直返外省了。与其说是外省,倒不如说是第二个家了。多年来一直在外地总想着能闯出点名堂来,他一直就在外省跑,从九几年一直跑到了现在。也是因为不管春秋长期的外出跑,经常在恶劣的天气里来回穿梭使他原本还有些白的皮肤已经被磨砺得黝黑而粗糙了。这些年家里的事基本由他一律承担做主,三十多岁的男人,白头发已经有些多了。这些年来无论是他对这个家还是对我,我都非常感谢他,他是一个不错的父亲!
开学第一天,准确的说应该是后几天了,因为我回来的较晚,新生入校的军训已经过了,这几天刚好是新生分班的时间。父亲走后,心里便觉得没了依靠,那天匆忙看过分班名单后还误进了另一个班级,直到班主任点名的时候我才灰溜溜的到了自己的所在班级。进班后,由于我来得实在太晚的缘故,新班的位置几乎都被坐满了,但还有零星的几个位置散落在教室靠墙或靠窗的位置。我走进教室,很迷茫,望着一面面陌生的面孔显得有些拘谨。这时候“她”向我伸出了手,大概是一件她常穿的黑色短袖,紧身牛仔裤下是一双她常年爱穿的,有点脏的黑色帆布鞋。她有点胖,但是头发却很好看,乌黑发亮的头发下是胖胖的脸蛋。她的眼睛也好看,她的嘴唇也好看。微微胖的脸颊上是一双明亮的眼睛,我很喜欢她带着疑问的时候看我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你,眼睛里仿佛有玲珑。有时候我也害怕看她的眼睛,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却总发觉她真的有好多问题,而我却从未帮她解决过而感到十分愧疚。
她的手有点胖,她便挥动着她的小胖手向我打招呼:“新同学,来这里坐!”。他向来就是外向热情的女孩子,也是因为她的这一次主动,人生中有幸有了第一次认认真真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是何其有幸遇到了你,尽管后来没有在一起,但凡想起我喜欢你的这件事,心中尽是些无比美好的事情。因为有你种下的因,后面所有结的果都向阳而生,所有的事情都精彩不如有你。
她招我,我便坐下。中学时代第一个同桌,也是记忆最深刻的一个同桌。有时候朋友们会拿她开我的玩笑,但我却从不正面回应,因为有些记忆深深留存于心底,纵使时间流逝,人的记忆会模糊,但是真感情却不会被遗忘,更不会受人讥笑!
我和她同桌,我们一起讨论老师们的种种,一起探索着周围的新同学,和他在一起,我也变得健谈起来。我们都突然发觉我们身旁的同桌真的十分有趣。她逗我我就笑,我逗她她却不笑,我们都觉得我们不仅仅只是同桌,更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朋友?这个问题也曾困扰着我很长一段时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男女之间有没有真的友谊?有!但也肯定有爱情,你不去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和做她好朋友那!
我们就这样谈天说地,思绪乱飞,关系日渐熟络起来,于是流言也就出来了,说我们在“耍朋友”。有时候流言能促使美好的事情发生,但也可能会伤人心,当有人这么说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又能怎么办那?当然是矢口否认了,但心里有没有喜欢自己确是最清楚不过的。
那是一个假期前夕,想着会有好几天不能见面了,她便让我送她回家,我也想多和她在一起,便答应了,我送她回去,她又送我回来。盛夏六点的太阳还没有落下,我们在四楼的走廊上趴着阳台,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的脸上,她看夕阳,我看她。只此一刻,我便觉得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加美好的时刻,我甚至愿用我的每一年,每一生来换取这一分,这一刻。那天落日余晖一切毫无征兆,只不过本该铭刻在心底的话却因为情感过于真挚,纯洁而由心发自肺腑的表达了出来,形成了有声的话语“我喜欢你!”。从未刻意准备过什么,从未刻意去表白,而那一切不过是内心最真实的意愿和情感。我喜欢你!喜欢你给我带的奶茶一点点看我喝完时候的满足,喜欢和你一起走在街上手挽手时碰碰的心跳。我很愧疚没有大胆表明那份真感情,让你也让我都倍感煎熬,到今天我要说:“我喜欢你,是扎扎实实的爱!是一切不曾刻意最真实的感情!我喜欢那个时候的你,不曾有过半点假意。我想向你道歉,我为我那时的不勇敢的表达道歉,我要为我那时没有全力的追求你道歉,我们都身处在这个冰冷的世界,没有将你拥入怀中让你一个任然受着世间的种种而感到歉意,失去你是我这前半生都不曾原谅自己的事!”。
但是道歉又有什么用那!我们都有着各自的生活要继续而不再联系,任然身处严寒受饥受冻,可是真感情是不畏一切的啊!是牢记于心的啊!从第一次想念而伤心落泪到想念变成一种习惯和治愈,在不如意的时节正是因为有了那些真挚的情感而又能重新拾起对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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