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的下雨天,同乐广场的上空,弥漫着的是炸洋芋的气味。广场舞的大妈们还在忘我的跳着,夜晚是她们的狂欢进行曲。卖馄炖的小妹,每次看到我都会笑笑,没等我说话,就让我坐下,老样子,五块钱的馄炖,多了吃不完,少了吃不饱,嗯,五块刚刚好。
云南也呆了快四个月了,大部分时间里,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去往出差的路上。嗯,第一次遇见雷暴是在文山,黑云压城,无风,压抑,天空中都是一闪一闪的雷光,我害怕得躲起来,开着灯的夜里,我听了一夜后摇。楚雄的禄丰小镇,一边是倾盆大雨,一边是夕阳西下,我在仓库的楼顶上,感受着山风~热气、还有静际无人的寂寥山野。当车胎爆裂在江召高速的陆良段,我站在路边的紧急停车带外,看着成空某师歼击起飞降落起飞降落,发动机的轰鸣声搅碎了我的烦躁,搅碎了我的幻想,搅碎了我期待的生活美好,真希望白鹭能把我的灵魂带走,留下我的躯壳麻木的去奋斗,不痛不累。安丰营村就是一个囚笼,哪里就像是苦难边界,退一步,是向往昆明的烦闷情绪,进一步来到玉溪的现实生活,进亦忧退亦忧。
夜风三千丈啊,愁绪如同这雨后的月光,冷清的不像是刚刚大暑的样子,我想,冷的不只是身体吧,更是那沉迷于伏特加或者朗姆酒的灵魂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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