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到儿时的寄居地,那应该是七八岁,因为家庭原因,我被迫被送到乡下,曾呆过几年的地方。
看着窗外一条宽阔的大河,我想到那时夏天汛期大河涨水,挽裤趟河去赶集,走在河中央水迅极地流过,一个人走在中间有些惊险,必须几个人拉手,才有安全感,我是记性不太好的,之所以至今还记得,是记住了那种暴雨后来到河边看河水不同往日的出乎意料,是过河的新鲜感,是小孩子对玩水的乐趣,是既克服困难又蕴含新奇的乐在其中,至于那次赶集买了什么,无得而知,至于回来是怎样,水退却了,还是走了其他路,都混沌不知。
到了山上,同行的家住本村的表妹和一个老人打过招呼,介绍了一下,老人说当年我经常去他家找他二女儿玩,我木然无话,因为这些记忆已完全从脑中抹去,似乎说的并不是我。
是呀!关于人事,除了最亲密的一个朋友,其他我都丝毫不记得了。“少年不知愁滋味”,何况天生傻傻、头脑空空的我呢!偏僻贫穷乡村,呆在那儿的几年,我并没有在知识上长进多少,唯一就是整天在村里村外疯来跑去,和大自然亲近。
人生命运无常,有社会、家庭、自身等原因,和草木庄稼一样,早熟也好,晚熟也好,就怕身在困境,还做井底之蛙,异想天开,屡遭变故打击,还如无根浮萍,闭目塞听,自以为是。这是多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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