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隔断的人,都会被放在这片搁浅的海滩上。而在深海里的渔船,还在四处寻找着蓝鲸的影子;而我撑开伞的小女孩,你在哪里?我走过柳街小巷,也吹过爱琴海的晚风。更是饮过烈酒在故乡的旧书楼。在这条人行的街里,我回过头去看望你,而你消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
黄昏开始渐变冰冷。我的目光还在注视着眼前的大海。海风随着今日夕阳掉落在地平线,尽情地吹在我的脸上,脚下的浪花在拍打沙滩,它想湿上我脚。我数点过左手的时钟,在念着你走过的秒和消失掉的分与不曾见的钟。
夜晚的沙滩上,还有几些人。年轻有为的,正踩着浪花似如四海为家的浪子走过花园;青春不舍的年纪,在几人舞姿,如过老家的大妈们,偶尔会聚积一桌。年小好奇的孩子,尚在堆砌着美丽的城堡,嘴里还说着,童年故事里的那一对白雪公主与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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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我的今生过客里,我将再无与谁去相见。寒风也曾说过北方的雪,凄凉得如先生笔下的水墨画。你我还尚未相见,四季花也尚未开。我们的缘,还寄生在四叶草的茎内。而我的故事,被生活手提成一首绝情诗,钉挂在房间的白墙上。床前窗上的一处竹风铃,被跑进来的寒风,撞倒在地。被扯断的那条细线,也扯断了我今生的目光。
四季春风,草会生。灯塔那一处,爱琴海的海风,还会经过在她的身旁,而我的余生,将随风四处飘摇,游然于人世间。
将世情下生,视如海风经过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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