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我国农历腊月二十一,三九的第四天,按理说,在我们东北,三九四九正是冰冻三尺,大人和孩子们冰上走的季节。可是,谁曾料到,今年却一反常态,南风温暖而柔和,没有春天那般张扬,耐不住的冰雪开始悄悄融化。这还不算,早上起来,我向窗外一看,原来灰涂涂的路面竟然像刚铺完一般,黑中透亮,路边还有少许积水,积水在灯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好奇的我在手机上查了天气预报,数据显示,昨天的最高温度是零上7度,最低温度是零度,这一生中难遇的冬天里的春天,怎能不让苍穹为之感动涕零呢!
今年自从入冬以来,我们辽南地区雨雪偏少,只是在刚刚入冬那段时间天空中才施舍了一些稀稀拉拉的雪花,算上这次小雨,满打满算也只有两次。
我原以为,云开雾散,雨过就会天晴,老天爷这次又让我掉了链子,它却给出了相反的结果。
以早上到晚上,天空一直摆出一副像别人欠了它多少债似的,除了阴沉沉的面孔,还夹杂着阵阵的湿漉漉的小北风,一直到我晚上11点多钟休息时也没消停。不是南风压倒北风,就是北风压倒南风。在冬天,能有南风出现,算是北极地区给足了面子。小北风虽然不大,但也挺有韧劲。呼呼的北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像吹着口哨向房间袭来,吹到身上,顿觉凉嗖嗖的。
早饭后,妻子风雨无阻地去她的店里打理业务,几十年如一日。妻子刚刚下楼,我一个人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不一会儿,我接到了妻子打来的电话,她问我的公交车现在走到哪了。我立刻打开公交运行软件,一个小小的蓝色公交车图标在站点中缓慢跳动。我见公交车图标正好停留在距家还有六站地的站点,我立刻回了电话,我估计,她到站点,公交车也差不多快到了。
风还在吹,电视里竞技比赛的厮杀声和窗外寒气逼人的风声夹杂在一起,此起彼伏,一个让我无法左右,一个让我无法割舍。
根据预测,昨天是个例外,而今天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今天的天气突然变脸,气温陡然下降,最大温差相差18度。呼啸的北风告诉我,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自然界就是这么反复无常,我既然能亲身经历“三九下雨”,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对“六月飞雪”持有怀疑的态度呢?
这样的自然现象又一次让我懂得一个道理:你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不一定不会发生,你不知道的,不一定不存在。这大概就是哲学中所讲的“物质决定意识”的观点吧!
天气是这样,人类也不过如此。
温暖和大爱,冷漠和无情,是人情世故中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对立统一体。忠诚的人固然可爱,可是一旦受到两面性人的威胁时,正如新冠病毒,再健康的人也会感到惶惶不安,甚至无法预测这种不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在冷温中求生存,需要强大自己;在变与不变中稳住根基,适应和应变能力就显得尤为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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